听莉莉这么说，张小明赶紧在房间随便叫了点东西吃，然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赶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莉莉一个人在，几天不见，莉莉还是那么职业的打扮。
“听说你们昨晚上狂欢了一夜，”莉莉一边给张小明倒咖啡，一边和他闲聊。
“是啊，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协会在各地有这么多人。唉，莉莉，我跟你说，全是一水的帅哥，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两个认识认识。”
莉莉撇撇嘴，“那些人，全是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飞人，到时拴都拴不住。”
这倒也是，张小明心想，也就这个活动能把这些人聚在一起。
“嗯，坐在我旁边的是个叫鲍里斯的帅哥，他说他老爸居然曾经进过分会的精英会，子承父业啊。”
莉莉点上一颗烟，“这种情况在协会里很常见，你们的优秀基因也是协会财富的一部分。”
正说着，沃尔特走了进来，今天穿了身格子休闲西服，牛仔裤和便鞋，右手提着个黑色的小皮箱。
莉莉马上迎了上去，“hi，沃尔特，今天喝点什么？”
“来杯咖啡吧，谢谢。”
说着，沃尔特坐到单人沙发里，把手里的皮箱放在了茶几上。
“小明，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沃尔特接过莉莉递过来的咖啡。
“告别，你要去哪里？”
沃尔特摇摇头，喝了一口咖啡，“你的新手期任务已经全部完成，我的使命也该结束了。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想，莉莉应该马上要和你讨论你的第一个正式CASE了。”
莉莉张张口，“沃尔特......”
沃尔特摆摆手，“不用和我说具体的，莉莉，那是你们协会的内部事务，
我只是个外聘的老头。”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些天来朝夕相处，听到沃尔特这么一说，张小明还是生出了一丝的伤感。
“沃尔特，感谢这些天的指导。我们中国有句古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何况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呢。再说了，以后我还少不得找你讨教，比如关于香水的讲究。”
这个说到了沃尔特的心窝里，他露出了一丝坏笑，“女人的香水，就像是一部大英百科全书，可以让你学一辈子。
比如，虽然今天莉莉还是用的迪奥的香水，但是洗澡时，涂的是欧吉维姐妹手工香皂。
因为知道你上午肯定不会来办公室了，所以就在家好好地泡了个澡，是不是，莉莉？”
莉莉有点不好意思了，“沃尔特，你太过分了，在你面前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呢。”
沃尔特哈哈大笑起来，“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啊，我的小莉莉。
一会你们还要谈工作，我就不多耽搁了。
小明，我带了个礼物，作为你新手期毕业的纪念。”他指指茶几上的皮箱。
居然还有礼物给我，张小明很意外，沃尔特做事真是礼数周到，滴水不露。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打开皮箱的锁扣。
里面是一把黑色的捷克造紧凑版CZ75手枪，一个备用弹匣，和5发金光闪闪的9毫米子弹。
“CZ75紧凑版，枪管缩短了20毫米，抢把缩短了10毫米，和原枪一样的性能优异，但是更适合亚洲人的手型。”沃尔特在一边解说着。
这礼物太出乎意料了，让张小明对沃尔特的观察能力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因为关于CZ75，他只在出靶场的路上，和沃尔特提过一次。
“沃尔特，你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知道今天你要来告别......”
“哎，”沃尔特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要过意不去，年轻人就要气盛，对不对，莉莉。”
莉莉不愧是理工女，马上想到了后续的问题，“可是，他现在还没有持枪证，沃尔特。
据我所知，只有本国公民和绿卡持有者才能申请持枪证。”
沃尔特笑笑，“那就放在你这里，替他保管好喽。”
看到张小明露出遗憾的神情，沃尔特又哈哈大笑起来，“开个玩笑啦。
小明，记住宁可让女人管钱，不要让女人管枪。
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但他总会留一扇窗的。
根据法律，只要拥有猎人执照，不论什么身份，都可以拥枪。
只是，需要有个小小的考试，而且每年交个猎人的执照费。
以你的头脑和身手，通过考试简直不要太容易。具体的手续，让莉莉帮你查查吧。”
看着吃惊的张小明和莉莉，沃尔特站了起来，“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后会有期。”
然后，和张小明握过手，朝莉莉打了个招呼，自顾自地走出了办公室。
“沃尔特真是个老法师，”张小明拿起那把CZ75把玩着，真是爱不释手。
“协会花了高薪请他带新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莉莉回答道。
“沃尔特说协会要给我安排新的CASE了，是吗？”
“他没说错，”莉莉拿了一盘录像带，递给张小明。
张小明接过来一看，是个港片，封面四个大字：《喋血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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