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宋九莫怎么骂骂咧咧，程辞都是一副被打傻了的状态。
宋九莫则是一副殷勤状态，秦臻吃饭，她在旁边兢兢业业地服务。
“爷，您吃这个！”
“还有这个，这个香。”
“爷您多吃点，瞧把您瘦的，感觉身上都没二两肉，以后您出去谈合作的时候没谈成对方恼羞成怒把您抽一顿怎么办，您都还不了手，被抽成猪头就不好看了……“
秦臻斜了她一眼：“走吧。”
“啥？”宋九莫一脸懵逼。
“咱俩出去比划比划。”看看谁会被打成猪头。
见男人接过程辞寄过来的湿巾擦手准备站起来，宋九莫直接被吓懵逼。
“爷爷爷爷爷！”
赶紧按住男人的膝盖怕他站起来，急忙道：“我瞎说的！我、也就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您怎么可能不行呢？您行，您天下第一行！您威风凛凛，雄风依旧！
您拳打西山猛虎，脚踢四海龙王！您和武松之间您就吃了晚出生的亏，要您生活在武松那个时代，打虎哪还有他的事儿啊，您嗖嗖嗖几下，大象都能被您打的脑瓜子直冒火星子，古有松哥景阳冈打虎，现在臻爷您百花岛怼象！”
“……”
看着怂的极致的青年，旁边程辞一脸鄙夷。
他家爷是洪水猛兽吗，看把他吓得，丢人！
宋九莫也知道自己现在卑微的像条舔/狗，她也想以最飒爽的姿态出现在秦臻面前啊，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住的怂……
男人垂眸，盯着抱着自己大腿的青年。
“说吧，做什么坏事了。”
“爷，您这话说的！”宋九莫板着张脸不乐意了。
下一秒画风突变，又嘿嘿一笑：“我可乖了！今天认真训练了一整天，按照这种进度公演那天肯定会大放光彩，让爷您眼前一亮！”
秦臻：“不需要等到一公。”
宋九莫：“？”
“节目组的衍生节目给你留了名额。”男人意味深长看着她：“好好表现。”
“……”
得亏张腾之前给她补习过，不然宋九莫还真不知道有衍生节目这回事儿。
笑容僵硬在脸上，一时间不知是该收还是该继续笑了。
过了足足十几秒，她才尬尬一笑：“爷，我觉得我不能答应你。”
男人单眉一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耐心听她继续说。
宋九莫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这个节目请的都是首秀表现优异的学员，您也知道我被秦殊那狗……”
秦臻目光一顿，幽邃的目光慢慢向上，最后落在青年那张将英气与秀气完美融合的脸上。
宋九莫虽为女生，却不像其他美人儿那般眉如黛，肌胜雪，双眸蓄繁星，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她的长相略为英气，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王感觉，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的眼睛，眼神犀利冷漠，被她盯着的人似被阎王爷紧紧扼住了脉搏，惶恐由心而发，做不了假。
这也是为什么她扮男装不突兀、没人说她娘里娘气的原因。比起如今一捞一大把的娘系爱豆，宋九莫算是狼系，英气的外表与女生天生的拥有的秀气完美结合，尤其是她冷脸看人的时候，那眼神简直A到炸。
触到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宋九莫一噎，果断咽下后面两个字，心里骂骂咧咧。
狗男人，你们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狗里狗气还不许别人说了，万恶的资本家。
宋九莫当然不敢把这些话直接骂出来，只敢自己一个人在心里小声逼逼。
过完嘴瘾心里爽了一把，明面上却是话语一转，对着秦臻笑语盈盈：“我被秦殊那够（狗）调皮的小兄弟选的一首《粉红的回忆》成功送入C班，要是我参加节目，除了我其他都是A班的，别人肯定敲定我是皇族，到时候骂我也就算了，要是连累公司就不好了……”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一副失落至极的模样。
“虽然我也想参加，但我不能成为开后门第一人，更不能带着公司一起被骂……算了！等我一公尽全力表演，凭努力进入A班，到时候我肯定风风光光去参加衍生节目录制，光宗耀祖，成为光辉娱乐的骄傲！”
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青年满眼冒星星，一副有志青年的模样，实则心中逼逼。
一公结束她就跑了，谁还去参加什么衍不衍生的节目。
秦臻目光深沉地盯着某笑逐颜开的青年，见自己看他他还露出“我不是不想参加我是为了公司名声好”的眼神，男人扯唇。
“程辞。”
“哎，爷～”几分钟前还在吐槽宋九莫将“舔/狗”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的程辞助理听到自家爷叫自己，立刻露出一个比宋九莫还要狗腿子的笑。
“好好为宋先生解释一下。”
“好嘞爷。”程辞领命，对着宋九莫耐心解释着：“宋先生不必担心，衍生节目选择学员不看成绩，全凭节目组喜欢，至于宋先生您最担心的被骂问题，只要您不随地大小便，应该不会有人骂您。”
“……”
听着这语气，这档综艺是不参加也得参加了。
宋九莫苦着张脸，默默举起手：“爷，我可以提个小要求吗？”
男人睥睨着她。
“我可以参加，不过我要张腾一起去。”
“呵。”男人扯唇，“现在不怕被人叫皇族了？”
“不怕！”宋九莫一身正气：“问心无愧就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说完，又赶紧问：“所以您……同意了？”
“不同意。”
“……”
宋九莫一甩手，不乐意了：“秦总，要是您这么说，我觉得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秦臻哼笑出声：“看来宋九先生到现在都没看清自己的位置。”
“沙发被你坐着，我哪还有位置。”
“……”
宋九莫郁闷嘟囔：“秦总，您这典型就是煮了一锅粥，自己吃饱就朝着锅里啐一口也不愿意留给别人。”
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讲着大道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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