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话语温和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虚空的深刻理解与敬畏。
他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对谁都带着几分和煦的春风，但凯希和系统都清楚，这只是他的一层伪装。
卡尔，这位虚空理论的狂热研究者，内心深处藏着对未知力量的极度渴望与掌控欲，他的笑容背后，往往是深不可测的算计与布局。
系统在一旁静默不语，她清楚自己在与卡尔的交锋中并不占优势。卡尔的智慧与对虚空的了解远非她能及，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那就是确保时空裂缝的稳定开启。
因此，她选择避免与卡尔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全面开启的时空裂缝上。
然而，卡尔似乎对系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很少见到有人或物敢于在虚空之中如此大胆地尝试打开时空裂缝，这种行为无疑挑战了他对虚空规则的认知。
他微微侧头，目光深邃地看向系统，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
“我并未在你身上检测到任何天使基因的痕迹，这让我更加好奇，你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卡尔的问题直接而尖锐，仿佛要穿透系统的伪装，直达她的本质。
但系统并未因此露出丝毫慌乱之色，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沉默作为回应。
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答案往往比言语更加有力。
可系统内心其实是不想跟卡尔说话。
她不想跟卡尔这个舔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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