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活！不许偷懒！”
他继续板着脸吓唬她，看着小丫头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意，“看你还敢不敢胡闹？”
“哥哥，你不会因为我在凡间把你抓走丢了面子，故意报复我吧？”这丫头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说呢？你做的事能被原谅吗？”息城睨了她一眼，语气凉凉。
“不能！”
她小嘴一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知道，她一哭保准管用。
看着她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息城差点心软了。不过，想想自己丢了的面子，他又硬起心肠。
“好好做事，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然后再决定……”
于是，千华殿里多了一个小丫头日以继夜地扫地、擦桌、端茶、倒水，还兼着替他磨墨、找书、整理奏报。
有时，趁着他打盹的功夫，她也想靠着柱子睡一会，结果刚闭上眼就被他给弹醒了。他明明自己也熬不住了，却叫她不许瞌睡。
这次她又躲在柱子后想偷偷歇一会，还没等坐下就听到他在敲桌子，“茶凉了，去换壶新茶。”
她只能一脸幽怨地拖着疲惫的小身板去给他换茶，一边向外走一边咕哝。
“明明还热着嘛！小心眼儿，故意报复。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还大神仙呢！
小气鬼！”
息城就听着她在哪咕哝，最后才咳了一声，“你在那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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