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啊母后，朕如你的意当上了这个皇帝，你怎么还是不满足，非得来动朕的皇后？”
“苏小染她该死。”
楚暮殇眉宇间闪过一抹狠劣，反问道：“叶莹莹就不该死？”
“莹莹是我们叶家人，她注定是要当皇后的。”
“是，她是想当皇后，可她不想当朕的皇后，她想当的是那个‘死去’多年的定北王的皇后。”
“定北王早死了，她怎么可能？”
“如果他没有死呢？”
“你，什么意思？”
“母后，言尽至此，你若还是不明白，朕也无心再与你解释。”
楚暮殇双手背于身后，将背影留给她，空旷的殿里响起他的声音，决然而疏离，“从今以后，母后就呆在坤宁宫，朕会给您建个祠堂，您就别再出来了。”
太后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久久反应不过来。
……
两天时间过去，太后被楚暮殇相逼，再也不敢说苏小染的不是，只是苏小染红颜祸水这一称号，是在她的心里怎么也抹不去了。
太后恨苏小染，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的地步，只是楚暮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逼得太后在坤宁宫里开了祠堂，整日诵经祈祷，再也不敢出来折腾了。
但绕是如此，那些流言也并没有消退，反而越演越烈。
而这些流言无非是质疑小皇子和小公主的皇族身份，质疑苏小染这个皇后的不贞。
楚暮殇大怒，直接杖毙了好几个嘴贱的宫女，而这些宫女无非就是九华殿里的人。
苏小染虽然听不见流言了，但天下芸芸众生的嘴又岂是楚暮殇的一句否认就可以堵住的。
叶莹莹替自己宫人来赔礼道歉时，苏小染还在望着窗台外的树微微发愣中。
如今冬天已经过去了，树儿也发了芽，万物开始复苏。
但皇城居北，即便春天出了太阳，也不减寒冷，高山的雪堆融化，冰水流入平地，徒增一股冷气罢了。
“皇后娘娘，今日臣妾来是想请娘娘收回臣妾协管后宫之权。”
苏小染微微一笑，看向一脸诚恳的她，“贵妃何出此言？”
叶莹莹面有愧疚之色，直接跪地道：“娘娘，臣妾没有管好自己宫里的人，以致让她们辱了您，实在是不敢再担这一协管之名。”
苏小染唇角笑意微深了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贵妃严重了，贵妃的能力这后宫是有目共睹的，且不说我这个皇后比不过你，就连曾经的贵妃也比不过你。”
叶莹莹眼里似乎浮过一缕暗茫，却是惊惧道：“娘娘，娘娘万不可开这样的玩笑，臣妾惶恐。”
“贵妃也严重了，我可没有开玩笑。”
原本的笑意变成了冰冷，眼尾轻轻扫过叶莹莹有些怔然的脸，苏小染眸华微抬，似是目空了一切，却又像是一切尽收眼底。
“贵妃如果真的想要收回协管之权，还是去找陛下，我虽作为皇后，可也是没权利收回的。”
“……是，娘娘！”这短短三个字，叶莹莹似是思考了许久，似是将前尘往事都思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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