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瑟缩了一下。
“尼……们……”男人想说什么，却因为嘴被迫一直张着，发音不准。
秦宇晟拔出了水果刀，握在手中，刀尖抵大男人的裤裆处，问道：“说，你为什么会戴着厉霆琛的脸皮？”
“不……知……道！”男人嘴硬。
“看来不给你点脸色看看，你是不会说的！”秦宇晟话音一落，手中的水果刀猛地刺下。
“啊……”男人瞬间尖叫。
这么大的叫声，特助连忙抓起一旁的纸揉成团，塞进男人的嘴里。
而后快速地拉开门走到外面，对秘书区的同事道：“里面秦总被厉总打了一拳，没事。”
“今天大家都提前下班吧！”
“好！”能在总裁部上班的秘书都是些人精，闻言，立刻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特助再次回到总裁办公室，问秦宇晟：“怎么样，问出来没？”
秦宇晟摇头：“这丫，嘴硬，都痛成这样了，还什么也不愿意说。”
“多刺几下！”特助拿过秦宇晟手中带血的水果刀，又要再刺时，被姜姿姿拦住。
“我来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支注射器。
“这是？”特助问道。
“这是一种噬心毒药！”姜姿姿说着，从容地扎进了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因为下身剧痛，脸色苍白一片。
姜姿姿的针药注射进去后，男人痛苦的转了转了僵硬的脸。
“这，这是怎么了？”特助微惊，看起来这两个动作有些像僵尸。
“黑市上买的一种噬心毒药，可以让他痛苦至极，失去理智。”姜姿姿说道。
“这么厉害？”特助再次看向男人：“那他岂不是什么都会招？”
“应该！”姜姿姿也不确定。
这支药，是之前她闲着无聊，在师姐的研究室里调配而成。
毒性很强，会直接麻痹大脑。
只在小白鼠上试用过，用在人身上，还是第一次。
所以她并不确定能不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这……这……”特助看着男人脸部开始抽搐，整个人像是癫狂一般僵直耸动。
“起效果了吧！再等等！”姜姿姿说道。
很快，男人痛苦得脸色发青，浑身直颤。
“说，你为什么会戴着厉霆琛的脸皮？”姜姿姿问。
男人痛苦的转动着头颅，似乎想要挣脱这种不受控制的痛苦折磨感。
“这么毒的药，还嘴硬？”特助有些担心，怕这毒药对男人也不管用。
“说，你为什么会戴着厉霆琛的脸皮？”姜姿姿再次问道。
男人双眸已经开始变空洞，头颅转动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
下一秒，传来男人机械般的声音：“是民哥让我戴着厉霆琛脸皮，变成他。”
“那真的厉霆琛在哪里？”
“他死了！”
姜姿姿心头猛地一惊。
“你胡说！”特助立刻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
怎么可能！
“冷静！”秦宇晟没有劝特助，反而更担心姿姿。
“他知道的并不就是事实，就如之前你坠河一样。”秦宇晟安慰道。
姜姿姿点头。
对！
厉霆琛一定还活着。
“厉霆琛到底在哪里？”姜姿姿又问。
“他死了！”
“谁告诉你他死了？”
“民哥！”男人像是有问必答一般，木纳地如数回答。
秦宇晟看向姜姿姿：“所以他并没有亲眼看着，只是民哥告诉他的。”
姜姿姿心头稳了稳。
“那个冯纯纯是谁？和你们是一伙的？”秦宇晟问。
“冯纯纯是在机场捡到厉霆琛手机的女人。我易容成厉霆琛后，便和她来往。”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男人回答到这里，空洞的眼神像是受到了大脑什么指令一般，有瞬间想要反抗的反应。
“怎么才能找到民哥？”特助立刻问道。
“民哥在国外黑城堡里。”男人说道。
“黑城堡？”姜姿姿想到了之前出国为特助做手术时，黑皮误打误撞开车去到过黑城堡附近。
难道，当时那些跟踪他们的人，是故意把他们往黑城堡引？
“民哥为什么选你易容成厉霆琛？”姜姿姿问。
“我的脸型和厉霆琛有几分相似。”
“你们是一早就盯上厉霆琛了？”
“对，民哥最开始绑架姜姿姿的女儿，就是为了让姜姿姿假死，刺激厉霆琛。再让特助出事，分散厉霆琛的注意力。出国后的厉霆琛，手机被盗，最后被冯纯纯捡到。”
“厉霆琛在医院时接到民哥电话，得知姜姿姿还活着，就在民哥手里，他情急赶过去时，被民哥暗算，死了。”
男人机械式地把他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姜姿姿刚刚稳定下来的心，又猛地悬了起来。
“民哥到底什么身份？”秦宇晟忙问。
“我不知道，大家都叫他民哥。”
“你们怎么认识的？”秦宇晟接着问。
“我之前在酒吧上班时，认识的民哥。民哥给我机会，让我成为人上人，说只要变成了厉霆琛，就可以拥有他的一切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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