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焰嚣张的盗贼,雷震天只身一人,手拿一把震天刀,一人一骑一刀,独闯黑云寨,不仅没死,还以身受大小九十三道伤痕,全灭了黑云寨,从此震海镖局不仅未曾没落,反而更上层楼。
就在众人想起昔日的记忆时,在这大堂外传来了犹如雷鸣的脚步,这脚步声得有数百人才有此声势。
听着这阵势,雷震天和众人,以及扬韩也朝大堂外看去,看见百名身穿镖局的服饰的人,其中有三十余人手拿牛角弓,弦拉满,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有几十名手握环首刀。
在这队伍前的则是胡德,望着断手的雷震天,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为何不死,为什么不死!”
闻言,雷震天也怒声回道:“胡德,我待你不浅,为何要做出如此行径?”
“哈哈,待我不浅,若在十年前你说这话,我从心底也无法反驳,然而时至今日,你说出这句话,让我嗤之发笑,雷震天。”
年约在四十岁左右的胡德,此刻面红耳赤,脖子处青筋暴起,对雷震天怒道。
看着胡德,雷震天眼神略微有所躲闪,但又状起声势,对胡德怒吼道:“无论如何,我提拔你为镖局二把手,此恩惠你如此回报于我?不怕天打雷劈么!”
“哈哈..雷震天多说无益,你若是昨夜死了,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安心辅助你儿子,既然你活着回来,就让你父子一齐共赴黄泉吧。”
说罢,胡德又开口说道:“不想和这老货共死的,都滚,否则刀箭无眼。”
听着胡德的话,众多镖师齐齐逃离大堂,虽累震天威名赫赫,但他再也不是昔日那名敢独闯黑雨寨的青年郎君,而是一个断手的残废。
看着逃离的镖师,雷震天面色铁青,但并未开口说什么,身为一个总镖头,连手下的镖师都不能共进退,他还能开口说什么,该怒骂这些镖师,还是自责?
不足一分钟,堂内数百名镖师皆散尽,只留下了雷震天、扬韩以及雷震天儿子,这三人。
望着胡德,雷震天虽怒不可止,仍旧开口问道:“非要如此?你若罢手,你我二人,依然还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呵呵,雷震天废话少说,受死吧。”话落,胡德快速朝后一退,弓弦一响,乱箭犹如蝗虫般,一一射出。
见此,雷震天身子也快速后退,将棺木托起,狠狠一挡,转眼间不过几息,这棺木上犹如刺猬般,扎满了羽箭。
而雷震天的儿子,也及其聪慧,在雷震天后退,也紧跟其后,跑到了棺木身后,躲开了这乱箭,至于扬韩则更快,早就一溜烟消失在众人眼前,躲在了棺材后面。
望着雷震天的行动,胡德冷笑一声,随后从身后掏出两黑球,手中一动,这铁球犹如流星般,迅速无比的撞在棺材上,释放出了绿色烟雾。
看着这冒出的绿色烟雾,雷震天眼中闪过惊骇之色,连连惊呼有毒。
大堂外的胡德听见雷震天的惊呼,冷笑道:“看你们还怎么躲。”
面对这毒气,雷震天一咬牙,掏出大刀狠狠朝断腕处一划拉,血流如注,将衣袖撕下染满了鲜血,随后扔给了雷巡,急忙说道:“巡儿,捂住口鼻。”
而那绿色烟雾沾染到雷震天,那断手的伤口,顿时化作紫色黑,毒气入侵,感受伤口处一阵麻木,雷震天狠狠咬了咬牙口,手提着棺木就离开原地,冲向了胡德处。
看着雷震天的行为,扬韩点了点头,所谓虎毒不食子,雷震天有何对不起胡德,他并不知晓,但今日之行,倒确实是个人,而非披着人皮的异类。
脚步一点,犹如飞燕般绚烂出现在雷震天之前,手中掏出一物,朝那几十名弓手扔去。
空中响起及其尖锐的风声,只听那几十名放箭的弓手发出呜呜声,喉咙处赫然多处一抹殷红,赫然被长针贯穿,扬韩能送给张罗辟邪毒龙丹这种辟毒圣物,他本人就是一名中医,手持银针能治病救人,亦可杀人。
见此形,那剩余的弓手立马分散,手握环首刀的几十人,立马上前,要余扬韩等人进行肉搏。
面对上前的环首刀手,扬韩露出了冷厉的笑容,若说弓箭手他还惧怕几分,因为此场地并不大,被弓手堵住,就是关门抓鱼。
就算是他,也是出其不意,才利用银针杀了那二十几人弓箭手,若不然在这狭小场地,就算是他,也要遭受万箭穿心。
身子一动,犹如白烟冲前,一名握着环首刀的男子,眼中一凝,手中大刀狠狠像前砍去。
然而这刀还未曾砍中扬韩,他的脖子便被扬韩长剑抹过,渗漏出一丝殷红,迅速的倒在了地下。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这几十名手握环首刀的,最强的便是一流中阶,最次的不过是二流低阶,在动手的扬韩眼中,缓慢如龟爬,弱如蝼蚁。
而一旁的雷震天,也感到弓箭手不在,将棺木一扔,手握大刀狠狠冲向前方,顺势就砍杀了一人,眼眸露出了冷芒,若是这些人,他轻而易举就能击杀。
最麻烦的还是他的老兄弟,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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