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家见沈安安她们竟然竟然知道银珠的名字,想来不会骗人。不过他可不认为沈安安她们是自己走出来的,一定是大少爷在背后指引她们。
既然是大少爷允许的,他更加不敢怠慢了。朱管家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对沈安安道:“真是抱歉了,我家姐宅心仁厚,一些丫头们便不知道高地厚,缺少管教,稍后我一定问明情况,若真是银珠那丫头在作怪,我一定会带她给你们道歉的。”
顿了顿,朱管家又向沈安安:“不知道二位找我们家姐,所为何事?”
沈安安算是服了他们了宁府的下人们了,怎么这么拧不清。前面都已经有人通报过了,他们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问个不停。
她不由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不准备走了。然后道:“这样吧朱管家,我叫沈安安是个画师,今本来是准备给宁姐作画的。麻烦你宁姐带个话,问她还要不要作画了,如果不要了,我立马就走人。”
“沈姐,请别误会。我是问清楚了好回话,也请你理解。”朱管家见沈安安有些生气了,心道,这个娘子人不大,脾气怎地如此之大。
沈安安这会已经无力吐槽了。本来是好心,看来她这好心也要办成坏事了。于是她来着赵春花就要往回走。“算了,春花姐,我们走吧。”
没想到就在沈安安无语的要掉头离开时,突然“砰”的一声,一样东西落在她们的面前。
这时,一道十分好听的男音传了过来,“送你一样礼物。”随即便见银珠,被五花大绑的仍在他们面前。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安静的站在花树下,手里折了一支花枝,在鼻子上轻轻一闻,然后抬起了头,朝沈安安走了过来。
若不是知道前面发声的是个男饶声音,沈安安一定将他当做神仙姐姐了。
白衣飘飘,眉目如画,长得美如仙一般的白衣男子缓缓的朝沈安安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到许久未见的三少爷突然出现在面前,朱管家顿时有种,一会可能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预福
他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叫了声:“三少爷。”
宁如歌却看都没有看管家一眼,而是看着沈安安道:“沈姐,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沈安安不知道这个三少爷到底什么意思,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银珠道:“银珠姐姐,你家姐让你带我们去见她,而你却把我们扔在那里,到底是几个意思?”
银珠被宁如歌捆住,她可是知道他们家三少爷是什么脾气。看着像使实则是恶魔。她今被这个混世魔王逮个正着,心里害怕的不行,连忙朝沈安安磕头道歉。“对不起沈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借你的剑一用。”沈安安突然拔下宁如歌手里的刀。
宁如歌看向沈安安的神情中,又多 了一丝欣赏。随即笑道:“有意思,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孩了。”
沈安安不由瞥了宁如歌一眼,“你才孩呢。”
银珠还以为沈安安拔炼要来杀自己呢,顿时吓『尿』了。面『色』变得煞白,不停的用头磕着地上,两腿紧紧夹着,生怕不一心真的将『尿』憋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安安手里拿着刀,一步步走向银珠。
赵春花这会想上前阻止沈安安却觉得手脚不听使用。朱管家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出来阻止,三少爷在场,他要是出声阻止,那等会倒霉的就是他了。
宁如歌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安安,想看看她到底该怎么做?
没想到,沈安安并没有杀饶意思,而是挥动不粗的胳膊,想将银珠身上的绳索隔断。
第一次用力下去,绳子竟然没断,而银珠却吓的大声尖叫起来。“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请你不少杀我。”
沈安安于是歪着头看向银珠。“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不该那样做。”完,她又用力去砍第二下。这时银珠才知道沈安安不是想杀她,而是准备帮她隔断绳子。
不过就照她这样的砍法,保不定就砍到她身上来了。
第二次去割的时候,那绳索还是半点没有反应,沈安安顿时将脸都憋红了。
宁如歌见状不由暗自摇头,忙道:“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你割不断,不知道直接往前刺吗?”
银珠听了这话,更是面无人『色』,连忙磕头求饶。“三少爷求求你,不要杀我,银珠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绕了我吧。”
宁如歌没有话,走上前直接环住沈安安,就着她的手,往前轻轻的一划。宁如歌比沈安安高出一个头,这样环着她,只觉得身前这的人儿,似乎特别的,就跟个不点一般。
“咔擦”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只见那原本紧紧绑在银珠身上的绳索,便应声而断。
宁如歌松开了沈安安,潇洒的一转身,嘴里道:“哎,真是暴残物啊,可惜我这么好的一把宝刀,竟然被你用来割绳子。我不要了。”宁如歌完,略带嫌弃的看着沈安安和她手里的刀,负手离去。
真是一个怪人,来的快,也去的快。
沈安安看了宁如歌的背影一眼,随即翻转着手里的那把不长不短的剑,大声朝宁如歌叫道:“你别走啊,我要你的剑干嘛。”
只见宁如歌突然帅气的一转身。“我宁如歌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收回过。”
沈安安于是就这样记住了宁如歌的名字。
而朱管家却是震惊的不行,见沈安安手里拿着剑,丝毫不在意,他连忙道:“沈姐真是好造化。我家三少爷『性』格脾气极为古怪,也不大和人相处的来,今他将这无极剑赠与你,可见他对你很不一般。”
啥?无极剑?沈安安就怎么没有看出这剑有什么厉害之处。
“还无极剑呢,连个绳子都砍不动。”沈安安完,看到旁边一颗手腕粗细的树,随即用剑朝那树干上轻轻一挥。只听“咔擦”一声脆响,那棵树竟然应声而断,而且那断横十分的平整,就如被那锯子锯过的一般。
沈安安顿时将眼睛瞪的老大,而赵春花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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