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今天的那两个人，就是让水鬼给杀的。”
王小明也激动了，他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林九的说法，跟法医悄悄给他内部材料上的说法一致。
王小明还要再追问，白警长已经走了进来。
“王小明！”白警长厉声喝道。
“长官，什么事！”
“你还嫌刚才不够热闹吗？我才替你送走村民，你又来这边谈什么鬼怪！”
“不是的白警长。”王小明有些畏首畏尾地走过去。
“我是觉得，没有犯罪证据，警署把他们关起来，会不会不太合适？”
“什么合不合适的！”白警长厉声道：“这三个人，一没有身份证二没有护照，都是偷渡者。当然要关起来。”
“不是啊白警长。”王小明担忧地说道：“万一他们真的是那什么特情局的，我们警署岂不是得罪了人？”
“我管它这个局那个局的。”白警长怒道：“这三人都有犯罪嫌疑，凭什么不能关起来！”
“可是……”
“别这可是了！”白警长懊恼地冲王小明道：“想要放人，你自己去找陈署长。”
“那陈署长哪里去了？”王小明问。
白警长淡淡道：“署长带着走私团逃犯的尸体，去找上级了。”
“你今晚负责值班，看好这三个人。”
“好的长官。”王小明焉下了头。
白警长踏步离开，临出了门，又倒退几步走回来喊了一句：
“王小明。”
“长官，还有什么事？”
白警长深吸了口气，说道：“你要记得，我们都是皇家公职人员，头脑要保持清醒。”
“是，长官！”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都是骗人的。”白警长叹了口气嘟囔一句后，扭头离开拘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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