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笑的更甜。
方雅姿看在眼里，很识趣地回避：“你先聊，我过去忙。”
钟艾点了点头，看着方雅姿转身离开，她便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
“忙完了？”
“小艾……”
电话那头的靳皓笙声音沙哑，还隐约有些吵杂声。
钟艾也能想象到他身在何处，听得出他呼吸有些混乱，也知道他肯定是喝酒了。
“不要喝太多，注意身体。”
“嗯！”靳皓笙淡淡的一声。
钟艾的目光看着窗外的景色，又继续说道：“早点回去休息。”
靳皓笙就算是应酬，喝酒也只会适可而止。
然而，今天的他似乎喝的有点多了。
“小艾，我很想你。”
钟艾的心一颤，隔着手机也能感受到他的压抑。
只是，一时之家她不知道怎么安抚他的情绪。
“我能不能过去找你？”
这是在问她的意见？
还是等她同意？
钟艾没想到一向唯我独尊的靳皓笙，如今也会变得如此的卑微不堪？
以前的他何曾如此这般过？
钟艾更多的是心疼他：“你忙完公司的事情了？”
靳皓笙无奈地笑了笑：“小艾，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以后再也不会走了？”
钟艾一怔。
她不是早已表明她的心思了？
为什么他还如此担心她会离开？
她并不是不想嫁给他，只是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安定下来，她才能心无旁骛地做他的靳太太。
靳皓笙半天都没有得到她的答案，无奈地叹息：“算了，就当我喝醉了胡言乱语。”
“靳皓笙，是你胡思乱想了。”
“是么？”靳皓笙自嘲一笑：“但不管如何，我也会一直等在这里，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回家来好吗？”
“靳皓笙，在这个时候先不要说这些，你早点回家去。”
“你这是在敷衍我，算了，你不想结婚就不结婚。”
钟艾无奈地咬着唇，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却响起一道矫情的女声。
“靳先生，你原来在这里……”
钟艾的心脏一紧，难道他和女人在外面？
“靳皓笙……”
“钟艾，在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女人想要嫁给我的。”
钟艾知道他又在幼稚地斗气：“我当然知道你很受女人欢迎，但不要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好吗？”
“你觉得结婚是游戏？”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么多借口了，如果你不想跟我结婚，那我就跟她结婚了。”
钟艾眉宇紧紧皱着眉，又听到电话那头的女人响起了惊讶的尖叫声：“靳先生，你愿意娶我？”
下一秒，便是靳皓笙的声音：“你想结婚？”
“只要是你，我当然愿意。”
钟艾的情绪也被挑拨到了生气，更不想听到靳皓笙和其他女人在卿卿我我，唇角扯唇无奈的弧度，低声：“靳皓笙，你愿意娶谁就去娶谁吧，我也不想再继续跟你敷衍。”
话落，不等靳皓笙的回应，钟艾便挂了电话。
只是不知为何，在她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象到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突然间，她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对待他的事情。
但是，她明白自己心里明明很在乎，却还有故作不在意。
猛地，钟艾只觉得心口闷闷地堵着，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之前她就是这么潇洒地认为，只要靳皓笙不烦着她，无论他去找什么样的女人，她倒是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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