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总那边还是坚持，所以……”
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也不可能隐瞒，蒋超没有带上个人色彩，只是客观描述一番。
这下轮到老王心头被几百头草泥马碾压了……
马勒戈壁的，在商场入口的地方开情趣用品店，这馊主意特么是谁想出来的？
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他心里刚刚吐槽完，马东就站出来了……
“咳咳，这个蒋总是吧，我觉得呢，咱能不能用有色眼镜看待情趣用品这个东西，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得很，情趣用品现在也是家庭必备，王总没话说对吧？”
老王一脸的黑线，你特么说就说，问我干嘛？我又不年轻！
再说了，情趣用品，我……
咳咳……
家里确实有不少，但那也不能在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搞这个啊！
在表面上，老王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虽然他私下里还是很喜欢一些前卫的，刺激的东西……
“额，那个，马总啊，你的想法……很超前啊……”
老王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词。
“但是呢，小蒋说的也没错，我们一楼的商业定位主要是衣食珠宝等，这突然搞一个情趣用品店，风格确实不合适……”
老王那意思也很明显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是不适合摆在台面上滴！
“好吧，那就当我没说……”
马东耸耸肩，他也没太在意，只是顺嘴一提罢了。
能成最好，不行他也无所谓……
老王见状也是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马东纠着这个问题不放，因为等会还想忽悠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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