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面者?他们害人，恐怕也有前提条件吧。毕竟监狱塔里监管还是很严格的，他们就不怕狱警吗？”周善借着江池鱼的嘴分析说道。
郑欣源听完坐起身来，这个小姑娘竟然自己发现了伪面者杀人的条件。也就是说她已经遇见了伪面者，并且成功活下来了。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对于一位监狱新人来说，能从伪面者手上活下来的，可真不在多数。
“IPA的特种兵，有点脑子。那你直接说吧，此次来想要点什么。我知道是林健壮叫你来的，但是你也要明白我3991的规矩。”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周善表示，自己只是想从3991层买一些粮食，或者做一位中间商。让3991层成为他的稳定货源。
“我的好处是什么?”
郑欣源直接问自己的利益。对于囚犯来说，尤其是这种商业诈骗犯，他们眼里只有利益。
周善想了很久。
“我可以教你一种无货源电商运营模式，你学会了之后，甚至能垄断整个监狱的粮食生意。而作为报酬，我只需要你成为我的货源而已。粮食该多少钱，我一分也不会缺你的。”
“无货源电商?果真这么神奇?”郑欣源听到这一句话，他的两眼放光。
监狱塔里做生意有多么困难，她不是不知道。
“没有互联网，怎么做无货源电商?”
周善认为，互联网只是手段的一种。只要能让用户明白产品的购买，用暗号，密码，一切手段都可以做到无货源电商。
“你的货源稳定吧。”
郑欣源表示，那是当然。她的粮食生意，可是来自宇宙外的五级文明大佬提供的。
没有这位五级文明的大佬保着，你以为谁都能做这个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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