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浑厚激烈的真气贯穿痛觉,时天觉得自己好像被万剑穿心,又好像被万马踏平,叫得那个撕心裂肺,将方圆一公里树上的鸟儿全都惊醒,四散奔逃。
“不……不……”半响,待痛苦渐渐消失,时天流着口水,双眼无神,表情痴呆,浑身瘫软,嘴里呢喃着,伸出虚弱的双手对着袁安摆动,“我……我不骂了……袁大哥……我……我不骂了……求求了不要……不要再用这招了……”
“放心,这玩意只是痛你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相反如果你有一些什么头痛脑热小感冒睡不着觉身体僵硬关节疼痛等问题,来一次这样的‘按摩’,不说药到病除,至少能保证你接下来半个月身体轻松,不过……”袁安说着,将时天转了一圈,抓住他的衣服领口,脸色阴沉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我和你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算相识一场,为什么要派人在妈港偷袭我?”
“大……大哥……你值三个亿……你知道三个亿……是什么概念吗……”时天眼神缥缈,气若游丝,看起来随时都要晕过去。
“你好歹算个编号考试的考生,即将加入至高无上的平衡局,世俗这点钱财你都看得上眼吗?”
“……我看不上眼……我时家徒子徒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他们……需要……这笔钱啊……”时天瘫软在袁安手里,虚弱的回答。
“总而言之,犯错要道歉,挨打要立正,我跟你的恩怨可以放到一边,但你偷别人东西还伤人,就得受到当地法律的制裁……”袁安义正言辞,拎着时天,转过身想找刚刚那位带头的印第安人。
回过头,袁安看见那位印第安人俯下身检查了一遍地上的同伴确认他们没事后,急急忙忙跑向树林。
不多时,那印第安人领着刚刚在树林中追击时天的又一支四人小队,走到袁安他们面前。
这次几人带头的,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皮肤黝黑,眉眼神采都好似黑版古天乐的亚洲人。
那黑色古天乐越走越近,期间看看地上被袭击的伙伴,又看看袁安和袁安手里那个明显被制服的小偷,随即将手里的枪背到身后,双手拱拳,用中文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勇士,能听懂我说话吗?”
“勇士算不上,但能听懂,嘿嘿。”这段时间听了一大堆乱七八糟语言的袁安听到如此纯正浓厚有“礼貌”的中文不由得心中一暖,将没有反抗力的时天扔到地上,也是双手拱拳回礼。
“戴蒙村不会恩惠别人,也不会受人恩惠,你会替我们抓住这个小偷,一定是‘命运’的安排,是戴蒙村‘召唤’了你,而你也会成为我们最尊贵的客人,”黑色古天乐说着话,跟其他四人一起脱下头上的帽子放到胸前,“我叫星群,是戴蒙村‘守卫战士’的队长,欢迎你来到戴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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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村”,但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落后和原始。
村里虽然处处可见印第安文明的标志性事物,但整个村的道路都是沥青浇盖,房屋一排排都是美式的独栋别墅,骑马的和骑摩托车都遵守米国交通规则靠左行驶,街上也有一些卖食物和日用品的小摊小贩,仔细看,在没有以物换物的情况下,大家也用美金进行交易。
而正如传闻中说的那样,一路之上袁安他们看到了黑人白种人黄种人甚至是棕色皮肤的人,而在这个明明是“外出打猎”和“工作”的时间,还能看到不少青壮年在街上愉快的喝酒吃肉聊天说笑,看着露天的电视节目和球赛,更奇怪的是他们似乎都可以无障碍交流,用的还不是袁安能够听懂的语言。
悠闲、散漫、快乐,是袁安对戴蒙村的第一印象。
问了问劳拉,谁知道语言天赋极佳的劳拉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是一种接近印第安通用语的衍生语言,据她猜测,大概率是某种印第安“部落语”。
而问泽本,泽本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甚至对这里的构成十分疑惑。
不管是劳拉还是泽本,二人都算得上是印第安文明的专家,所以他们很清楚,不管是历史上还是现有存在的“印第安风格”原始部落,都不可能拥有如此“现代化”的模样。
简单点来说,提倡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无比敬畏“神明”的相信万事万物都拥有自己灵魂的与世隔绝的原始印第安部落,就不可能让自己过得如此“舒适”,睡在能够遮风挡雨冬暖夏凉的混凝土建筑中。
这说得严重一点,就是违背信仰,忤逆大自然,几乎放在任何一个印第安原始部落,都是足以被“审判”的罪过。
“戴蒙村虽然不欢迎外人进来,但我们也并没有跟外界失去联系……这附近不远有一条国道通往加利福利亚,村里也有不少人在那里上班,每个月都会给村里带回物资,而我们在加利福利亚也有很多合作的商家,我们负责提供一些稀有的食材和印第安风格的‘艺术作品’,他们则会帮我们贩卖,抽取佣金提成……以此换来我们现在这舒适的生活。”看到袁安三人吃惊的样子,星群转过头,微笑着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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