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陶陶一手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什么？”
达莉亚：“避免云朵的情绪干扰，压下自己侵略的欲望和野心？”
荣陶陶心中满是不屑，就这？
呵，女人。
你要是知道罪莲和狱莲把我祸害成什么样，你也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相比较之下，云巅至宝简直就是温顺的羔羊。
荣陶陶放下了手，煞有介事的看着达莉亚：“也许，我本就是个温顺和善的好男人？”
达莉亚又一次破功了！
看着荣陶陶装出来的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达莉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温顺和善？
你杀伊万诺夫的时候可是“温顺”的很呐？
温顺到拿自己的胸膛去接敌人的刀？那确实是相当和善！
叶卡捷琳娜惊了！
在她心目中，那永远尊贵优雅的母亲，竟然也会翻白眼？
信仰大崩塌！
达莉亚可是叶卡捷琳娜的偶像，母亲大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女孩极力模仿的，但此时......
不，一定是我看错了。
母亲大人不可能会错，一定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叶卡捷琳娜使劲儿摇了摇头，将湿毛巾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荣陶陶笑着说道：“也许我的野心不在这里吧。”
这破公寓有什么好占领的？如果换作是在雪境旋涡里，荣陶陶说不定真的会上头......
对于荣陶陶的回应，达莉亚不置可否。
荣陶陶继续道：“这朵白云的确是开拓了我的眼界，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感知方式...嗯？”
说着说着，荣陶陶的话语停了下来，紧接着，他的表情也凝重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当叶卡捷琳娜调整好情绪，放下湿毛巾的时候，看到了皱眉沉思的荣陶陶，以及安静进餐、偶尔关注荣陶陶的达莉亚。
“扑腾”一声。
荣陶陶猛地站起身来，拿起一块面包叼在嘴里，掉头就往外走：“谢谢达莉亚阿姨的款待，我去一趟后院。”
看着他如此匆忙的模样，达莉亚倒是没有责怪荣陶陶失礼，她只是看了叶卡捷琳娜一眼，随即稍稍歪头，示意了一下门口方向。
叶卡捷琳娜急忙放下刀叉，追着荣陶陶跑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公寓来到了后院，叶卡捷琳娜关切道：“你怎么了，荣？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没，没怎么。”荣陶陶开口说着，双手却是探向了天空，一片片的霜雪挥洒而下......
为什么要钻牛角尖？
为什么非要用眼睛去看穿茫茫风雪？
为什么不能用五彩祥云的方式，用漫天飘洒的霜雪，去感知雪境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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