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明非摆烂的靠在椅子上。
白色的天鹅？
搁这闹呢。
“明非。”楚子航叫道：“你，以前都经历了什么？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遇见奥丁的那一天放学，你一个人顶着暴雨回了家，可为什么你又出现在了尼伯龙根里面？”
“你还是别明非，明非的叫了，有点不适应。”路明非理了理脑中的有关那天的记忆，然后看着楚子航那满是好奇，但又古井无波的眼神说道：“你那天看到的龙牙，也就是我，不是你那天放学看到的路明非，而是，一年后的我。”
“？”
看样子路明非不太会讲话的艺术。
但是楚子航却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救我和爸爸的那一天，是06年的你，时间穿梭吗？有点违背科学，但放在你的身上，也就不奇怪了。”
路明非：…………
“那么说，明非你那么小就成为了龙牙吗？”
路明非每次听到楚子航这样叫他，都禁不住的挑了挑眉，但他还是回答了：“明确的说，是的，在那边混了几年，也是在那边学到的日语。”
“在那边很累吧？”
楚子航很识趣，没有问及路明非那边的情况。
平常看起来冷酷无情的杀胚，也很懂的照顾人，没有在蝙蝠侠面前提他的父母。
“还行，是累了点，虽然经常挨打，但是学到很多东西，什么咖啡啊，格斗技都是在那边学的，可惜没有教怎么开车。”
路明非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怀念在镜世界的日子里了，如果在那边再待上一阵子就好了话，就应该开始教他怎么学开车了。
就在他们两个准备继续聊下去的时候，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路明非和楚子航半弯下了腰，抓住了藏在腰间的手枪。
只见一个穿着职业OL装的成熟美妇带着一群来到了大门处。
美妇冷眼的看着他们。
“暴露了吗？”
楚子航和路明非心中现在只有这一个想法。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这里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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