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择对部门内的暗『潮』汹涌毫无所觉，趁着周末有空，终于能爬上t/t好好蹲守一下shadow众人。
之前因为弥赛亚出事，杰克玛丽他们又太忙，顾一只也毕业进了楼氏，连玖卡都因为从虚拟治疗转为了现实治疗，无法再如之前那样长时间挂在线上，一年时间，shadow几乎要彻底从t/t上消失。
弥赛亚这周时不时也会爬上来看看，大约因为有时差，除了那次遇到顾一只外，竟然再没碰上半个活人！
陆天择怅然若失地守着只剩他一个人的群，无精打采地被景世拉着脚腕拖进怀里。
“干嘛？……”
景总道：“干。”
陆天择喷笑一声，伸手推他：“滚滚滚！青天白日……除非我在上面！”
景世将肩头挂着的猫摘下来塞进他怀里，正『色』道：“我下午要出去有点事，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陆天择莫名其妙：“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景世：“？”
弥神大人皮道：“只有三岁！”
“哎哎哎，我错了！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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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三爷下午到底还是一个人出门了，陆天择没太在意，但如果仔细想想就能察觉，景世如果周末要去公司，怎么可能同意放他一个人在家里？这次却不仅没有要求陆天择陪他出门，连固定装饰物小黑也没有带……
景总向带路的侍应生道了声谢，扣上西装外套，推门走了进去。
一位看似和蔼的老者坐在首位上，见他进来，立刻爽朗笑道：“哎呦，这是小世？都长这么大了？”
景世微微颔首：“桑书记。”
桑书记笑道：“叫什么桑书记，跟以前一样叫桑伯伯就行。”他倒也不多寒暄，直接道，“虚礼就免了，正事儿还得按正事儿的规矩，我这录着音，跟你说一声。”
景三爷面『色』不变，礼貌道：“我知道，您说。”
“也不用太紧张，”老人像位真正的长辈，语气中透着恰到好处的善意，“上面的指令到我这里，其实是给你写份情况简报，但我想了想，有些情况几句话说不清楚，还是决定亲自来跟你说。”
景世点点头，抬手给他续了茶。
“当年我会听到季家那事儿的消息，其实还是因为你外公呢……”桑书记笑容淡了点，“只可惜，那时候没有陆博士……”
景世心头微动，他面对外人时一贯没什么表情，让人难以猜出真实的想法和情绪。
桑书记道也没在意：“三年前我来c市，季家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我之前在查季家研究所的事，把一些资料辗转交给了我。”
季渊和大概是从很久前开始就暗地里收集季泰然的罪证，几乎巨细无遗地涵盖了季泰然上位以来做过的“一切”，那些被最终公布给公众的，不过其中几个几乎微不足道的章节。
“原谅我无权告知你与‘天才计划’无关的部分，”老人不疾不徐道，“我收到一部分资料之后大为震惊，立刻派人联系了他见面。”
桑凯强当时作为巡视组成员，几乎是季渊和长久等待以来，第一个有可能撬动毒瘤的人。
他像一个耐心的潜伏者，装疯卖傻着掩盖自己出格的动作，害怕失败后连累陆天择故意与他拉开距离，一直……等待着这样一个机会。
景世眸光微闪——所以当初季渊和选那个时候动作，其实真的跟陆天择没有关系？
“这件事太大，我们组里几个人讨论了一下，还觉得小孩子当真是果决……”桑书记没说透，景三爷却懂了，这是嫌季渊和心重心狠，再如何说，季泰然给他荫庇，将他养育成人，供他吃穿用度，他却从那么早起就想着背叛……
“然而后来啊，”桑凯强顿了顿，『露』出一个有些复杂的笑容，“那孩子还真的是……”
“你其实是想问季渊和用天才计划换了什么，才会跟小妍提交申请的吧？”桑书记见他点了头，叹了口气道，“我听说了你跟弥赛亚的事，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季家那孩子上交所有东西只提了两个要求。”
“一，不能再拿无辜的人做实验。”
“二……还陆天择普通人的生活。”
季渊和供出研究所，只是为了救出所有的孩子、毁掉那个地狱；而他出卖父亲、完全交出“天才计划”成果，除了为母亲报仇，却只为了一件事——
换陆天择一世平安。
天才计划不能停，然而除了季泰然那样的疯子，就只有国家机器有能力为之供养护航。
桑书记目光和煦，眼中却仿佛隐含深意：“小世啊，季渊和跟你不一样，他真是为弥赛亚付出太多了……”
失去父母、失去家庭、失去原有的地位和优渥生活，甚至连当初莫名其妙的陷害和被掏空的天和都有了解释。
季渊和一直很爱他，一直在用尽自己拥有的一切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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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总拒绝了司机，一路飙车冲回去，打开门的时候只有小黑屁颠屁颠冲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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