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娄晓娥搭上了话，她很自来熟地和娄晓娥攀谈起来。
“晓娥，你可嫁对了人。大茂兄弟是个有本事的。你看他给你留的位置多好。”
“是挺好。”
“棒梗、小当，这是你大茂叔的媳妇，你们赶紧叫婶子。”秦淮茹又把自己的孩子们召了过来。
两个孩子叫了一声婶子，赶紧回头看着银幕。
“秦姐，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娄晓娥对眼前的电影没兴趣，只能和秦淮茹说着话来打发时间。
“那可不，我十八岁嫁给我们家东旭，第二年就有了棒梗，这一转眼棒梗都九岁了。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可能吃了……”秦淮茹开始念叨起她家生活的艰难。
娄晓娥第一次和人聊普通人的生活，她感觉很新奇，静静地听着，偶尔跟着秦淮茹一起感叹一下。
秦淮茹说话的过程中，也注意观察着娄晓娥，没看出来她对自己不耐烦，感觉自己成功了一小步。
许大茂从后面比较着娄晓娥和秦淮茹，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秦淮茹身上的这种味道。
娄晓娥是好，可是给自己的感觉是那种高高在上，这种感觉让自己很不舒服。你看秦姐多好相处，可惜他男人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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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晓娥不远处，何雨水和刘凌也在看着电影。对于她们来说，有电影看是很幸福的事情。
马华注意到了这两个人，他想上前去打招呼，可是称呼上他犯了难。
自己的师父是何雨柱，按着辈分来说，得叫比自己还小的何雨水一声姑姑。她旁边的那个姑娘也只比自己大上一点，叫师娘吧，人家还没有结婚，总不至于叫人家姨。
想到这个为难的问题，马华又不自觉地想挠头，很快他反应了过来，还狠狠地用另一只手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刘凌姐，你看那人自己打自己的手。”何雨水看到了马华刚才的一幕。
“那个人不是经常给你哥打下手的嘛。”刘凌认出了马华。
“还真是。听我哥的意思，想收他当徒弟了。”
“是嘛。”
“哼，等他给我哥磕完头，我非得让他叫我一声姑姑听。”小姑娘很喜欢充大辈儿。
“行，你这个小姑可得给人家红包。”
“啊？那还是算了吧。”一提到钱，何雨水果断放弃。
“咱还是看电影吧，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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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厂里公布了晋级名单。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等人都赫然在列。
下班回到四合院，院里人家很快沸腾起来。
尤其是贾张氏，听说儿子从下个月开始，就能拿三级钳工的工资了，很是兴奋。她前后院跑着，逮谁就和谁炫耀一番。
大家像看猴一样看着贾张氏，嘴上随便敷衍两句恭喜的话。偏偏贾张氏过于高兴，感觉不出来大家对她的看不起。
易中海高兴地让媳妇拿出珍藏的花生米，炒上一小碟，美滋滋地喝上了小酒。
“翠兰，从下个月我就能拿一百多了。”易中海少有地炫耀一下。还只是在自己的媳妇面前。
“好家伙，这一级怎么涨这么多？”
“八级工99块钱的工资。加上补贴和带徒弟的钱，可不就一百多嘛。”易中海又抿了一小口酒。
“那可太好了。”李翠兰自己也不知道好在哪儿，可是她不想扫丈夫的兴致。
对于自家来说，就算是丈夫一个月拿一千块钱的工资，可能生活一点改变都没有。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活。这钱多一点少一点，又有多大的意义？
自己有时候心疼丈夫，想多花些钱买点好东西，每次都让丈夫给拦下了，他总是说，日子不能这么过，得为以后多想想。
可是现在身体留下了亏欠，以后就能补回来了？就像自己，怎么补也都不能再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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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刘海忠破天荒地让媳妇多炒了两个鸡蛋，花生米也安排上。他非得拉着刘光齐一起喝几杯。
至于刘光天、刘光福，上桌喝酒是不可能的。刘海忠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好兴致，让两个儿子端着碗回自己的小屋里去吃。
刘光天、刘光福看了看桌上油汪汪的炒鸡蛋、花生米，再看看自己碗里的棒子面粥，几根咸菜，心里全是委屈。
可是他们还是离开了堂屋，乖乖地另找地方吃饭去了。他们经过初一那顿毒打，自此对自己的爹娘没了笑脸。
“爸，你就让光天、光福过来一起吃点吧。”刘光齐实在看不过去。
“让他们过来干什么，他们吃了咱吃什么。来，陪我喝上一杯。我给你说光齐，我这七级工一下来，估计很快就能当上小组长。你是不知道……”刘海忠开始念叨起他的升迁经。
刘光齐早就对父亲的这一套听腻了。可是偏偏不能像弟弟们那样走开。
他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家还有呆下去的必要吗？为了王艳，为了我以后的孩子，我还是离开吧。
可是离开后我能住在哪儿？没有父母帮着操持，我怎么结婚？
二大妈今天也高兴，自家男人一个月什么都加一起，能拿到九十块钱，除了易中海，院里还有谁能比得上。
这天气已经暖和了，该把房子收拾一下，把老大的婚事操办起来。
这样自家算是双喜临门，想想心里都美得很。等明年丈夫再升一级，那就跟易中海齐平了，儿媳妇再给生个大胖孙子，看你易中海还拿什么压我们家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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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吃着自己炒的菜，让娄晓娥陪着自己喝着酒。
“娥子，我现在是七级放映员了，一个月不费劲就能拿上四十块钱。”许大茂几杯酒下肚，天下我有的感觉上来了。
“挺好。”娄晓娥敷衍了两个字。
“我跟你说，傻柱一个烂厨子，天天累死累活，也就拿三十五块五，比我差远了。”
“是嘛。”娄晓娥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那可不，我仔细看晋级名单了，里面没有他。刚定级的时候，他就是八级炊事员，这几年就没动过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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