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直压在心底,原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向彼得罗夫他们询问清楚,可没想到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好在我现在还没从这里走出去——于是,我便转过头来,问即将再次入睡的彼得罗夫道。
“说起来,保尔神父,他怎么不在这里呢?”
“保尔神父?就那个老神棍?”
彼得罗夫问道,但“老神棍”这个称呼却让我感到不是很舒服。
于是,我劝诫他道:“唉……请不要用这种没有礼貌的称呼,再怎么说,他也是把汉克诺夫拉扯到大的兽,你不可以这么称呼他的。”
“啊,好吧,对不起,大姐头,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至于那个老,不,保尔神父,他……呃,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毕竟我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个儿躺在这张床上,他去了哪儿,我咋知道啊……”
他说着,脸上的表情先是有些慌张,随后仔细思考,最后挠挠头,露出些许歉意。
“好吧……”
“啊~呜~右手提刀……保尔神父吗?”
就在这时,原本看上去睡得很死,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石块一样的基托内,在听到我们谈话的刹那,耳朵猛地抖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扯动了一般。
紧接着,只见他嘴巴一张,露出森森的白牙,皓月一般的犬齿边缘闪动着刀锋一般的明亮光辉,一个大大的哈欠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伴随着最后一声长长的哈欠,仿佛整个房间都被这股慵懒之气所笼罩。基托内那紧闭着的眼皮,如同清晨的花朵一般,慢慢地舒展开来。而那宛若两颗璀璨夺目的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则在熹微月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深邃的光芒。
此刻,那对绿宝石般的眼睛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蒙和困倦,宛如被一层轻纱轻轻遮掩。
随后,他然后伸出双臂,呈火字型舒展起身体来。
他的腰肢慢慢挺直,背部也逐渐伸直,每一次伸展都能听到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终于,基托内在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这才慢悠悠地从那张看上去并不是特别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
“基托内,不好意思,我们之间谈话声有点大,把你吵醒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颇具歉意地对他说道,而他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在稍微理了一下自己乱掉的头发,说道。
“煤油,纳里的史儿?知识窝得耳朵石鳖到了管件词汇所以把我侥幸了……华硕罗娜,十泥,杠杠硕了保尔神父的史吗?”
“啊,是的,我进来这里的时候发现教堂里满目狼藉的,墙上都被开了个洞,后面发现你和彼得罗夫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偏偏不见保尔神父他们的踪迹,原本我是想要等你们醒来问清楚情况的,但是自己有点累所以也不小心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我在外面转了一圈,发现保尔神父还是不在,于是我就回到了房间里……然后,彼得罗夫醒过来了,我就问了大致情况,但是还是不知道保尔神父他去了哪里……”
而面对着基托内的询问,我则把自己从来到这里之后所干的事情,所经历的一切全部和盘托出,说罢,又回到了我与彼得罗夫刚刚交谈的话题中心——保尔神父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于是,我问基托内:“你知道保尔神父到底去哪里了吗?基托内?”
“啊……保尔神父取乐纳尔?这件事嘛,我指导,我档然指导他去了纳尔,指补过嘛……嗯,十点二十五,唔……”
他边说,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并又打了一个哈欠,而在他这么做的同时,我发现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此时此刻,他这副样子颇有那天晚上的路杰的风范,但是不一样的是,路杰的反差与平时甚是不同,以至于我和刘枫在见到那样的他的时候不免会产生陌生感,但,此时此刻的基托内虽然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和邪魅,可独属于他的,那种说话时曲折迂回的口音却不会让我们任何兽对他有任何的陌生感可言——甚至于说,说话带着曲折迂回的口音,这已经算是我们识别他的重要标志了……
“是的,现在已经十点多十五分了,那个,是不是太晚了?要不然我明天早晨再过来?”
我回答道,然而随后基托内摇摇头,对我说道。
“No,鸡蚺你折么乡指导的话,那窝还是艮泥硕硕好了,胆石,要找个四米的地方。”
“四米?你是说要找一个四米高的空间才能……”
然而,对于基托内说出来的话,也是拜他那曲折迂回的口音所赐,我一向不是很容易理解,而在他说出“要找个四米的地方”的时候,我更是觉得毫无头绪……
到底是怎样的消息,非要找一个高度达到四米的地方才能讨论?唉,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于是,便有些奇怪地问他道。
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彼得罗夫就打断了我的话,给基托内那能把很简单的一句话说成加密通话的曲折迂回口音做了适当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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