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泛起了恶心，她松了剑，捂着嘴连连后退。
这头的白衣被海园钉在了地上之后，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一个翻滚，海园过度惊讶之后，剑从手中脱离。
白衣站起，将剑从胸口推出，还拍了拍白袍上沾染的尘土。
低头看了眼胸口被剑豁开的大口子，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转头看着海园，怒火中烧，满身的杀气，他是真的怒了。
“白衣！不可杀人。”黑衣也将剑从脖子上抽出，扔到了一旁，感受到了白衣的怒火，怕他做出什么极端之事，连忙呵止。
他们只负责收魂，不能伤人，否则便是犯了重罪，事情闹大，还会遭受天罚。
白衣脾气不错，但前提是不要踩到他的极限上，若真惹怒了他，什么狠事都做得出，也正因为如此，在地府，鬼差们宁愿和拒人千里的黑衣接近，而不敢和时时嘻嘻哈哈好脾气的白衣对视。
“正事要紧！”见白衣不理他，黑衣走上前，强制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迫他放下剑。
白衣瞪了一眼海园，一字一句的说道：“等你死后，我再找你算账！”说着，握剑的手微微用力，那由上好精铁打造的利剑瞬间断成了两半，砸落在地。
武灵和海园这下子真的是被吓到了，战战兢兢低头，大气不敢喘。
“最后再问一次，文艾的下落。”
“刚刚出城，但是去哪，我也不清楚。”说完，见黑衣不讲话，武灵差点要哭出声来：“我是真的不清楚。”
知道这种情况下，武灵也不会撒谎，黑衣抬了抬手指了指：“哪个方向？”
“东方。”
白衣想了一下，低声说道：“东方的话，护城国或者东夏国。”
黑衣赞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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