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大部分变异动物和丧尸都跟在他们身后，大厦那边应该还算安全。
顾衍也回头看了一眼，也把臣服的丧尸都驱离。
“狗东西没有跟来。”
“对啊，瓦西留在大厦里。”
主要还是要它和张三一起，继续观察那些刚进入末世的人。
究竟是【观察者】还是其他什么玩意？
只要沈婧和顾衍不在，他们才有可能会露出真面目！
顾衍冷不防抱着沈婧的腰，微微用力就把她往高处带，“祂无处不在，杀之不尽的。”
是说丧尸杀不尽？
不是。
沈婧知道他的意思。
是指那个潜伏在大厦的人，还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沈婧有点烦。
直播就已经没有没有隐私了。
现在还来了个开外挂的，那岂不是什么行动都瞒不过他？
顾衍笑了笑，凑到她的耳旁说：“直播也会有盲区的，别把他们想得无所不能。”
沈婧怔住。
不是因为他话里的意思。
而是……顾衍怎么知道这么多？
从很早以前，他就表现得几乎无所不知的样子。
可是他还是不能避免被控制的命运。
那他究竟还知道什么？
看着沈婧投来的狐疑眼神，顾衍只是嘲讽地笑笑，“你不相信我？”
“明知故问。”
她只想知道他最终目的。
大概率是对他不利的事情。
还有一种可能，他还是想要偷偷作死的。
之前又不是没有试过，但根本阻止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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