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叶念就如司渊交代的那般，把养魂阵给中止，把那桃木牌带着出了灵境。
司渊接过后，便直接收起，道：“我今日，应是不会出房间，不必等我吃饭。”
他这是，要对这桃木牌做什么？
叶念虽然好奇，但还是先没多问，只是一点头：“好，那我去楚楚那边，有事你打我电话。”
“嗯。”
看着司渊进了房间，叶念就去拿了从C市带回来的特产，去找段楚楚。
昨天说好跟她聊聊直播的事，但因为在咖啡厅出了那样的事，就没心思多聊，直接回家了。
这会，就正好有时间补上。
虽然叶念因为去C市安家，解决安文远的事，所以错过了叶秀兰和段楚楚的首播。
但是之后还是跟陈永铭通了电话，了解了一下两个人直播的情况。
陈永铭说，叶秀兰凭借着之前拍的视频，吸引了挺多真实观众。
之后再跟直播网站那边联手，一起推了一波热度，几天下来，效果还是挺不错。
而段楚楚，因为她不开摄像头，又是直播打游戏，所以就用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砸钱送礼物。
可网络上人心浮躁，这拼命刷礼物，不但引来了许多围观群众，更引来了许多难听的话。
段楚楚刚直播，还挺喜欢跟观众互动聊天，所以那些话都毫无错漏的都看到了。
不过，她都忍住了，没生气也没发火，只是沉默着，异常凶狠的虐着对手。
可这样一来，又有一些闹事的人，说她是代打等等之类。
总之，直播了这么些天，段楚楚倒也的确是被捧红了，但却是黑红的那种。
先是一些有心的人带节奏，之后那些不明所以的路人，就也都跟着纷纷信了，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到处骂段楚楚。
直播间，也是被一些跟游戏内容无关的话语给淹没了。
真正想看游戏直播的观众，就因此被逼退了。
这些事，都是陈永铭说的，段楚楚是只字未提。
叶念想到，前两天见到段楚楚，她都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就不由叹气。
看着要到了，叶念就按下多余情绪，出了电梯，去摁了门铃。
段楚楚都是隔了会，才匆忙跑来开门，看到叶念，还有几分意外：“念念，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是我，你还敢随便开门。”叶念无奈进去。
段楚楚轻咳道：“我想着可能是物业的人嘛。”
“我妈给我买的特产，分你一些。”叶念把东西放在一边柜子上，往她房间看了眼，“直播，还是纯粹打游戏？”
“打游戏呢，晚上才直播。”段楚楚收好特产，想去给她拿饮料。
叶念把人拉回来：“去把你的游戏打完。”
“哦好。”段楚楚一吐舌，然后便飞快进了房间。
叶念无奈一摇头，踱步跟着过去。
段楚楚一局游戏打完，伸了个懒腰后，就转过身看叶念：“你找我，是要说直播的事吧？我没事，就让他们闹呗，时间久了，他们就觉得没意思了。”
叶念看着她，道：“但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不开心。”
“我……”段楚楚看着叶念，突然想到这种事根本骗不过她，就放弃了强撑，“是有点不开心，还想过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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