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想了想，问道：“陆远，你被告白过几次啊？”
“有几次吧！具体不记得了。”
“我认识你后，你被告白九次。我认识你前，你被告白二十二次（王小姐提供的数据）。”
“一姐你是真牛逼。”
“如果我问你，把这么多次告白排个座次……”一姐突然提了个看起来很无聊、很没实际意义的问题。
“第一。”
“什么？”
“我说，这次是第一。”
一姐点头，笑容随之绽开，“所以，值得啊。”
陆远吐出烟圈，“明白了。”
“我请你吃饭吧!”一姐突然道，“算是庆祝以后我不是你的兄弟了。特么的，总算摆脱这个该死的身份了。”
陆远微微蹙眉，“所以，以后不能叫你婉哥了？”
“是。”
“那叫你婉妹？”
“你敢叫吗？”
陆远：……
“还是一姐吧！”陆远缴械投降。
两人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坐下。
“当年，我们很经常在这里吃饭。”
“是么？”陆远早已忘记。
“陆远，还有一个问题。”
“婉……妹你说。”
“如果那天晚上楚然跟你告白了呢？那你要咋排啊？”
陆远想了想，道：“并列第一。”
果然如李璇所说，这狗东西。
“那可真是……让你左右为难啊！”顾曼婉撇嘴，“哦哦，不对，应该是四方皆为难，毕竟是四巨头嘛！”
“你也知道这个梗啊。”陆远尴尬笑着。
“现在是两个并列第一，以后就是四个并列第一了。”顾曼婉翻了个白眼。
“乱讲。”陆远似是随口回答，“只有两个。”
顾曼婉一愣，随即傻傻笑出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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