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着好像挺有说服力的。”陈文轩抽口烟，又继续往下说，“但是你好像对负责人的职务职能的认识有一些误解。我们需要的是制定宏观规划的人才，他需要对整个社会，整个公司制度，法律制度有很高、很深的认知。而你现在很明显，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我们在职位上的需求和供给上不匹配。虽然我相信，你未来的路很长，但是就目前来说，你并非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
秦川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便试探性地问他，“也就是说，纵横近期就有对这个行业投资的规划了？”
陈文轩笑了，没否认。“我只能说你很敏锐，但是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陈文轩重新点燃一支烟，“我觉得你今天找我，有点操之过急了。”
陈晓接了话茬，“但是，我觉得，你们之间好像也有很多可以合作的点。你既然要做，找一些愿意合作的成熟的机构一起操作，对你们来说，前期成本可能高一点儿，但是效益来得也会更快一些。”
陈文轩想说什么，但是这时电话进来了，“不好意思。”
沈小娅温温柔柔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来了，“我有本书落在家里了。你明天有没有事啊？”
“有，我可忙了。”陈文轩傲娇地说。
“那就算了。”
陈文轩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挂电话，想要改口，已经来不及。
校园里。
沈小娅从图书馆出来，看见车就停在对面。一走近，就敲开车窗，让陈文轩把书拿给她。
陈文轩把车门打开，“上车。”
沈小娅上了车，就朝后面看，书就在后排座位上放着，便撅着屁股去拿。
等她拿到手，陈文轩就一把把她拉住，抱到了自己怀里，“宝贝儿，让我抱一下。”
沈小娅往车外看去，路上有几个同学经过，“好多同学呢。”
“我看看你伤口。”陈文轩拨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伤口还很明显，“还疼吗？”
沈小娅摇摇头，“就是摸着有点儿不舒服。”
陈文轩帮她把头发理顺，“慢慢就什么都摸不到了。你礼拜几考啊？”
“礼拜二考两场，礼拜五考两场。本周都是专业课。我好多都还没来得及背呢，感觉很吃力。”说着就靠在他身上稍微放松一下。
陈文轩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很大的黑眼圈，“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不知道。很困，又不舍得睡。”
陈文轩看她人很憔悴，很心疼，不断亲吻着安抚她。
沈小娅伸手过来把他的嘴巴捂住了，“你这样，我好困。”
“我抱着你在车里睡会儿。”
她眯着眼睛，摇摇头。
“那我晚上过来接你回家睡。”
“不是说考完试嘛。”沈小娅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拿上书跳下车就回去了。
研究生才上一年级，沈小娅就体会到了临时抱佛脚的痛苦和辛苦，当其他同学都已经开始刷题的时候，她只能靠背书，熟悉课本去应试了。正当她焦头烂额、奋战苦读的时候，有个人直突突地奔着校园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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