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哥还算有救,原因是以前没人这么喷他。
老爷子主动让了路,小哥几个都紧随其后,看着诡异的迎亲队伍,赵三元不由得回想起秀才说的话,怪不得有种要随份子吃席的复杂。
赵三元来了兴趣,揽住他刘哥的肩膀好奇道:“啥规格啊?”
“是有点不对头.”
“那咋办啊康哥?我感觉咱们越陷越深了。”
有老爷子拍板,接下来的行程算是定了下来,目标南月村,倒要看看那里有什么,是否能找到有关于神秘‘艄公’的线索。
老刘向着迎亲队伍努努嘴,“很简单啊,你照比活人就知道了,一般嫁娶弄五六个吹拉弹唱的就够了,你再看看对面,好家伙光拉二胡的就五六个了,再看那花轿,正儿八经的八抬大轿,先别说话了,怕惹到它们不高兴。”
赵三元没有拒绝,毕竟谁都不想一直被雨淋被水泡,随即他站在前边提枪扫射,后边的老康掐诀起咒。
老刘没这么乐观,他抬头看了看依旧灰蒙的天空,鬼知道这场雨要下到啥时候,可能是职业病犯了,他小声嘀咕道:“这种日子尽量少干点红白喜事吧.”
有道是亡者上路,生人回避,也就是赵三元等人个顶个的是行家里手没有多少恐惧,换做一般人吓都被吓死了,还有心情唠嗑?
忽然!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四.二三二
少么?
“合着我刚才亮鸟白亮了是吧?”
首先来说何为煞?
一般邪祟害死几个无辜人只能说是凶戾的脏东西,大概率会受到天道天时天威罚,地道地利地载惩,人道人和人法诛,能到煞的级别,必定不一般,好比说化煞起棺,这种程度的化煞条件就不少了,而红白撞煞更苛刻。
“嗯如果说鬼打墙是在同维度打圈乱转,那么现在咱们好比是螺旋下降,不光被死死套住,还越陷越深,心底里最直观的感受是某种期待和抗拒.”
赵三元越听越迷糊,这都哪跟哪啊?
啥叫维度?
够苛刻了吧?
但还是不够形成黑白撞煞。
莫闻山收起老烟枪率先走出雨棚,“趁着天还有点亮堂,抓紧赶路去南月村,管它是胡辣汤还是羊肉烩面,先饱餐一顿再说。”
只注重代价和回报,更多的甚至完全不知代价,这些人哪怕沉下心来别那么功利认认真真学一学,其实就会发现老祖宗早就把道理说透了。
“不知道,但估计不太行,这个局随时都在变.”
可持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感受到任何变化,赵三元一看这哪成?再下去都要尿血了,便收枪入库,询问老康到底咋回事,显然这不是什么鬼打墙。
啥叫螺旋?
必须要再结合山火暴雨泥石流等天灾,或者人祸导致的惨死,男女双方一定要属火属金,那么在火生土土又生金,在五行把门上形成了又冲又克又生又死的逆天格局,以阴阳五行为基础修炼的大部分术法等都会对其失效,轻则十里,重则几十里内都会受到影响。
莫闻山牵着毛驴儿往道路边缘靠,其实他更想进林子里,奈何路太泥泞,根本上不去。
然而无论是赵三元哥几个还是莫闻山老爷子,脸色都为之一变。
“意思就是中招了是吧?那咱们原路返回行不行?”
“康哥,不对劲儿啊,我闻到饭香很久了,可愣是找不到村落,而且我咋感觉咱们被套住了。”
众人收拾妥当后,再次冒雨往西南方向走,道路上泥泞不堪,如此一来就体现出毛驴儿的重要性,哥几个都暗想着幸好没在北岸把驴宰了换钱,否则随身行李真没法背。
又走了小二里地,这回老康也停住了,表情非常迷惑,大脑显然在进行着飞速思考却没有思考出任何结果。
可想而知这种状态下早就谈不上个正常人,变成实打实的魔怔人。
漫天飞洒的花瓣非但没有增添几分喜庆之感,反而充满了中式恐怖,但看一眼就瘆得慌。
“萃卦啊?那稳了。”赵三元还以为会抽到下下签或者是中下签,没想到老康摇出来的是中上,从卦象来看此行问题不大。
童子尿不稀奇,稀奇的是陈年童子尿,年头越久的童胆子,他的童子尿越有劲儿,不是让哪个小孩哥呲点就管用。
“对了!有种类似的感觉啊!随份子知道不?就是那种感觉,吃席很期待,掏钱很抗拒。”
因为这些就他妈的不是人!
有一个算一个,根本看不清脸上的五官,严格来说根本没有脸,永远处于变幻扭曲中!
有些东西哪怕没经历过,却也知道相当棘手。
到了哥几个这种级别,懂的多了知道的多了,就会更难受。
简而言之红白两煞威力极强。
“你找三元到前边呲尿试试看。”
正当吕秀才被弹脑瓜崩满脸委屈的时候,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嘹亮钹声,震的哥几个浑身一机灵。
老刘的话总是这么接地气又充满了人世间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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