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蝶沉默了一分多钟，葛兴知道她大概是在和系统小艾聊天，也没催她，但等到程小蝶点头，葛兴眉眼间的疑惑更深了。
“你……”
杀了林小月这话，葛兴还真说不出口。
毕竟眼前的这个孙旋灵虽然不是小艾，可这性格什么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杀人的。
“葛兴，你究竟想说什么？”程小蝶不想搭理葛兴，不代表她看不出葛兴的神情。
这家伙是不是在脑补什么？
葛兴也很纠结。
昨天他也算半个在场人了，程小蝶真的杀了人的话，他究竟要不要说？
“喂？”
程小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葛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半晌，程小蝶放弃了。
既然这问不出来，那她换个方式问好了！
于是乎，程小蝶在心里呼唤小艾。
“小艾~”
小艾虽然屏蔽程小蝶的心声，但叫自己的这一身，尾声拖得老长，一听就知道没好事。
于是它很干脆的装死！
它才不要再破坏规矩了！
没人应，程小蝶又叫了一声：“小艾？”
小艾还装死，又怕宿主会找自己麻烦，干脆又把那个信号不好加载转圈的符号放在程小蝶脑中。
程小蝶嘴角一抽。
这家伙！
真当她猜不出来它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拜托，那可是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她要是感应不到的话，那就白活了！
“小艾！”
事不过三，在不回应，她就……
还没想好就要干嘛，程小蝶就得到回应了。
回应她的是葛兴，而且葛兴还挺激动。
“小艾？”
程小蝶一顿。
靠，不小心说出来了。
好在葛兴也是知道小艾的存在的，不影响。
“咳，嗯。”
程小蝶有点尴尬，毕竟打算让小艾套话什么的，当着正主的面，还是有些那啥，咳。
幸亏小艾这时候在装死，否则真让小艾问的话，指不定谁套谁。
也亏得程小蝶最后一声是喊出来的，葛兴想着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决定了！
等警察来了，他就帮程小蝶做证伪。
此刻的程小蝶很懵。
怎么葛兴一瞬间好像确定了什么似的！
不会是和她有关吧？
小艾啊小艾，关键时刻不靠谱的家伙！
“滴~”
小艾发出抗议的一声，示意程小蝶说的不对。
“你睡着的时候，警察来过。”
既然确定了想法，葛兴也没打算在慢慢问话了。
“警察？”
程小蝶重复了这两个字，突然恍然大悟。
警察找她，迟早的事！
毕竟昨天中午她在大马路上的叫林小月很多人都看到了，再加上后来她又和赵晓一起去了天台，之后林小月就出事了。
警察要是不找她的话，她还会觉得奇怪呢！
正想着，门边就多了几个人，这几人进来后，其它输液的人就被护士叫出去了，包括葛兴也被叫出去。
便衣警察！
程小蝶揉揉酸胀的眼睛，打起精神等着警察的询问。
其中一人给程小蝶看了下他们的警官证，然后就开始问程小蝶相关的事。
原以为他们会问得很详细，没想到他们只是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就像走一个过场似的。
程小蝶觉得奇怪，就好像这些人已经抓到了罪犯，来这里例行公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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