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要刺他几句呢，忽然感觉嘴巴被什么给蒙住了，他唬了一跳，正要伸手去拨腰间的匕首，就觉得自己后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翻倒在地上。
“喂，老狗，老狗？”
小三子叫了几声，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我去！老狗这是摔断了脖子了吗，这么没用呢！”
火堆边几人骂骂咧咧地，“废物！怎么不摔死你们！”
“看看去！”
老太婆的脸更阴沉了，没好气地支使人，“一个个都不省心！点个火去！”
被点到的一个男的，忍气吞声地从火堆里抽了一根柴，就着上面火焰的光，慢慢走了过来。
“老狗？小三子？”
他走得不快，一是怕火被弄熄了，二是觉得连摔了两个人，得小心点，别把自个儿也给摔了。
“老狗是死了吧，半天没动静了！”
小三子恨恨地骂道，他已经坐了起来，但摔下去的时候，正摔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硌得他胸腹一阵生疼，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骨头给摔断了。
他自然想不到，这块石头是秦芷故意放在那里的，一个劲地咒骂着，仿佛那老狗摔得够严重的话，自己就没有那么疼一样。
“不就是块石头嘛，你们这是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啊？”
后来的男人没好气，用脚踢了踢一旁的老狗，“没死，晕过去了，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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