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大堆公司代表想让陆水月做代言，抢着给她送钱。
现在更好了，一个画家千米奔袭追车竟然也是为了送钱。
做人的差距真的要这么大吗？
“哦……不用，想画你就画，想用你就用……”陆水月回道。
田有福再次崩溃。
他的小心脏经历了太多历练。
“不行，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我会起草一份合同，您将地址给我，我给您送过去，然后，我们签订合同，如果卖出去画，我们分成……”
“那也可以……”陆水月爽快答应，她并不想违背规则。
午饭后休息，下午田有福带着陆水月在帝都逛了一个下午。
晚上，周维佳拿来了合同，陆水月看了一眼便利索的签了字。
一个落魄画家，能卖出去画就不错了，搞艺术能出名很不容易。
……
第二天下午，陆水月和田有福还有他的秘书小李飞回了通市。
机场，杜明的车停在停车场。
“怎么知道我坐这趟航班回来？”
“只要想知道，一些事情很容易。”
“哦……”
“想吃什么？”
“你来定！”
“你更火了！”
“无意的……我也有点懵！”
“刘爱华教授让你去做她的研究生，你什么想法？”
“我已经拒绝了！”
“哦……”
“你希望我去？”
“你会听我的！”杜明侧头看向陆水月。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杜明的内心瞬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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