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清尘都愣住了。
谨言却在她耳边叹息般开口：“傻瓜，也不知道躲一下……”
清尘似乎也怔住了，他下意识抽出剑来，张了张口：“师父……”
凤萧抱着气息渐弱的谨言，浑身发凉，她双腿一软，便抱着谨言倒在了血水尸堆里。
“师父……”清尘似乎想过来，凤萧嘶声吼道：“滚开！！”
凤萧手一招，银霜剑便凌空抵在他面前，划出一道仿佛无法逾越的结界。
谨言猛地咳出一口血，一脸遗憾：“可惜……没能和萧儿成为夫妻，就要死了呢。”
“胡说八道！”凤萧大喝一声，眼泪却模糊了视线，“我带你离开……我们还没成亲，还没有找到世外桃源去隐忧呢，你不会死的！我们这就离开，找一个漂亮的地方……”
谨言无力的笑了笑：“好啊。那萧儿……一定要找一个漂亮的地方。”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好好活下去……”
他缓缓闭上眼，彻底没了气息。
轻风吹起他的长发，轻轻扫在凤萧脸上。
她抱紧他，望着对面脸色惨白的青年，她觉得胸口处要炸了一样。她轻轻将他放平，缓慢的站起身来，伸手探来，银霜剑顿时飞回手里。
她连站都有些站立不稳，浑身力气如同被抽干净，握着剑的手却不断用力，颤抖的抬起来，剑尖指向清尘。
这一刻，愤怒，失望，悲伤，杀意……全都涌了上来。
“我凤萧在此立誓，此生此世，与清尘……”
“师父！”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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