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脸。
但是，被云苳舒挥开了手。
“云儿。”
“为什么？”
“……”他有点慌，“这样，可以止住。”
她不是知道吗？
云苳舒知道他能控制住，但不知道，是以这种方式。
他对自己下手，一点犹豫都没有。
她盯着他，“不痛？”
他想说不痛，他真的不痛。游戏用了百分之九十的痛觉，就是现实中，他都不会痛。
当然，这个不会，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
在她的注目下，他却第一次感觉到了疼痛，“嗯。痛。”
“所以，以后还会这样做吗？”
“不会了。”
云苳舒闭了闭眼。
她好似真的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末世。
她也有多少次，对自己毫不犹豫下手。
因为她如此做过，所以，她才“明白”冥无冽。
他对自己的狠，是因为他对自己根本不在乎。
他“不喜欢”他自己。
云苳舒睁开眼，朝他走近，“我听到了，你答应我。所以，你以后骗我，我会生气。”
漂亮的簪子在吸血。
“虽然不是现实，但是，多疼。”
现实，就更疼了。
【为什么不找抑制剂？】
【痛觉保留百分之九十？刺入心脏？我都感觉疼！】
【突然感觉，冥指挥官有些疯狂。】
【我们云云真的心疼了啊。】
冥无冽:“你是，心疼我吗？”
云苳舒没回应。她哪里知道呢？
冥无冽追一步，“要告诉我，云儿。我第一次感受这种情绪，想知道，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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