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李治点了点头，一转头，对台上的李世民大吼：“父皇，你还没想起来吗？”
“就是那个樊……”
台上，李世民、长孙无忌、魏徵等人脸色骤变。
台下，段志玄有些想要把李治直接掐死。
长孙无忌凑到李世民的身旁，低声说道：“圣上，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之前，皇后出葬之时，段志玄拦了出城的……”
李世民已然记了起来。
但是……这个场合，这么多人。
“无忌，你想想办法，别让他说。不然的话，段志玄这老脸，可就丢尽了！”
长孙无忌何尝不知道，不过他并不怎么慌张，只是低声说道：“圣上，段志玄正在和晋王说话，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不如静观其变。”
“也好。”李世民点点头，充耳不闻，直接不管他们。
台下。
李治笑眯眯的看着段志玄，随口说道：“老段，你也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这样，我许你分期付款！”
嘛玩意？
“就是五千两黄金，你分五年给。一年还我一千两，怎么样？大方吧？”
“我还可以再大方点，每一年，我许你十二个月每个月给我一百两。”
“这样的话，你的手头就更松了吧？”
段志玄愣了一下，皱眉说道：“殿下，这不对啊。一个月一百两，一年是一千二百两。”
“这么算的话，五年就是……六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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