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座古朴的四合院里，四名老者正围在一起看着这场惊人的战斗。
虽然只有画面传输过来，没有声音，缺少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但是他们依然看的津津有味。
“啧啧，项楚有点猛啊。”一个光头老者直接蹲在地上，凑过去看，“这风格我喜欢。”
“梁德发，快把你那电灯泡拿走，刺眼睛。”
李万山靠在躺椅子上，一点正形都没有，完全看不出面对自己学生时的一丝不苟与严肃。
“滚，去你的电灯泡，你就是嫉妒我头亮。”梁德发摸摸脑袋，
“你现在为什么比我弱？就是因为花在你那头发上的时间多了。”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李万山下意识地问道。
梁德发微微眯眼，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变秃了，但我也变强了！”
“草！”
李万山直接翻了个白眼。
“哈哈，老李，你是不知道老梁的中二病吗？还自己凑上去问。”另一个双目中有青绿光华流转的老者哈哈笑道。
“去你赵卫的中二病。”梁德发撇撇嘴，但是眼睛一直盯着画面看，眨都不眨一下，
“不得不说，你那孙子有点一般般啊，跟项楚完全没法比。”
“木系天赋后期潜力极强，我不担心。”赵卫摇摇头，摸了摸自己的板寸脑袋，
“老梁，你知不知道一个人？他就是木系天赋，但却足以称之为天下第一！”
“谁！？”
一听到天下第一，梁德发顿时来了精神，“是星条帝国的星条队长？”
“还是北欧联盟的雷神？”
“还是……”
“他们难道突破了吗？老子的拳头早就痒了。”
梁德发战意勃发，大有要直接飞到大洋彼岸去干一架的架势。
“都不是！”赵卫摇摇头。
“那是谁？这不可能啊。”梁德发瞪大了眼睛，“难道又有不世出的老家伙突破了？”
“也不是！”赵卫又一次摇头。
“那你倒是说啊。”梁德发急得不行，他一个武痴，听到有人自称天下第一，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干一架。
“他叫……千手柱间。”赵卫神秘地说。
梁德发脸色瞬间憋得通红，然后一嗓子大吼，“滚！”
天空中的云层瞬间消散。
李万山笑的腰都弯了，“不行了，不行了，老梁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哈哈，老赵，你太搞了。我腹肌都要笑出来了。”
最后一个老者挖了挖耳朵，“我说你们还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我好不容易看个考核，你们尽在旁边给我配音。”
“显得能耐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们都别吵了，好好看比赛，争取挑几个好苗子。”
赵卫摆摆手，“吴正国，你是不是看上颜冷月那个小丫头了？”
“毕竟只有她在用刀。”
吴正国摇摇头，“她的实力忽高忽低。”
“而且，她的刀和她并不是一体的。”
“什么意思？”李万山诧异地看向吴正国，“我还以为你会见猎心喜，收她为徒呢。”
“她不是和那柄刀一起觉醒的吗？那是她的伴生武器，怎么可能不是一体的？”
吴正国看着画面里瞬间变了眼神的颜冷月，
“你们看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有没有什么区别？”
“嘶……之前还没注意，被你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其余三个人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们都是华夏联邦的三阶战神，现阶段最顶级的强者，眼力自然不可能差，瞬间就看出了差别。
“这种眼神，漠视一切，好像连情感都被封闭了。”梁德发似乎发现了宝藏，
“老吴，这可是块宝啊。”
“如果这种状态能够保持下去，她恐怕真的有可能成为天下第一！”
“那也是没有感情的天下第一！”吴正国摇摇头，“只有在这种状态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女武神，才和那柄刀融为一体。”
“我研究过这个小丫头的所有资料，包括她所有的战斗影像。”
“基本上可以断定之前的猜测。”
李万山目光一凝，“你是说强者的灵魂？”
“差不多。我怀疑她的觉醒应该有一点类似于灵魂分裂。”
“正常状态就是之前的状态，实力虽然还不错，但也就是B+的水准。”
“而现在这种状态，姑且称之为战斗状态，这时候的她，战斗意识完美，战斗技巧完美，就算是SSS级，都不过分。”
“天差地别！”
吴正国说的很明白，另外三个人也都基本认同。
灵魂分裂并不是个例，一些超凡者在刚开始觉醒的时候，都有过这种情况。
只是会随着觉醒程度的加深，而逐渐融合到一起。
颜冷月现在应该是觉醒初期阶段，还没有完全适应觉醒的能力。
“希望她能够把这种战斗状态完整地融合进来。”
梁德发感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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