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好啦，哥哥，”程小姐拉着mr.Feng的胳膊，嗲嗲的撒娇，“这样吧，何设计师麻烦你把合约拿来我签字，反正有我哥坐镇呢！你设计的就算再差，他也能给改的非常棒！”
何玖珊脸上青一下白一下的，她想她还是先回避吧。
“老师，我去准备合约，你跟程小姐说初稿方案吧，要修改的地方我来作图就好了！”
不等 mr.feng反应过来，何玖珊就匆匆离开了。这程小姐的意思她算看出来了，恐怕对老师的不只是兄妹之情吧，她还是不要做250瓦的灯泡了。
出了办公室，何玖珊在走廊里静默了一会儿，因为了解袁燕那三八为营的精神，知道这会子她一定带着无比期待的心情等着她出现，所以她干脆直接转向了市场部。
跟坐在最外面的同事低声借了电脑，坐在人家的位子上将合约意向书上的条款一条条的填上。同事倒没说什么，但是她却感受到里面位置上张姐那不友善的目光，她知道她对她不满还有鄙夷，但这又怎样？正如老师说的，即便廖瑾瑜给她铺垫了一条康庄道，但每一份设计图纸都是她何玖珊自己的成绩，并没有依靠谁！淡然的打着字，她直接忽略那边投来的注视。
填好合约，按了打印，礼貌的道谢，径直去了影印室。复印合同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她却足足耗了半个多小时，要不是因为三急，她还想在里面多磨蹭会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从卫生间的隔断出来。程慢正在洗手，不管她和老师是什么样的关系，总归是客户，何玖珊微笑的招呼，“谈好了？我正好也弄完合约了，一会您把字签了吧！”
程慢傲娇的审视着眼前女孩，挑挑画着美瞳线的亮眸，“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就成了我哥的关门弟子呢？”
何玖珊无言以对，好像这个程小姐对自己的印象不怎么样，不仅如此还有些敌意。
“是我幸运，老师抬爱！”
程慢并不理会，“知道我哥姓冯，而我却叫程慢为什么？”
“老师说了，你是他养父母的女儿！”我知道，你用不着提醒，何小姐那小女生的刺儿又竖了起来，但也只是在心底偷偷的竖着，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老老实实的回答。
“可是他养父我亲爸就是姓冯啊！”程慢睁着一双眼睛，挑高了眉毛有点得意，“他中文名：冯程，你应该知道吧？可是我要嫁给他，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都姓一个姓，毕竟不妥，所以我就改了名字，叫程慢！”
何玖珊虽然察觉到了程慢对mr.Feng有男女之情，但是并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直言不讳，正犹豫着不知如何作答，程慢又开口了，“他有个初恋女友，但是到最后却嫁给别人了，这事你知道吗？”
“这是老师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看来，他对你还是有所保留！记住了，我绝对不能让家里出现那个叫嫂子的生物！所以，别沾沾自喜，以为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放心，没人跟你抢！”何小姐的语气不怎么好，神经病吧！
“不是要签字吗？合同拿来！”程慢趾高气昂。
“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去，你回办公室等吧！”何小姐气势也不弱，说完就走了，大厅叫了助理过来，让她把合约送过去，自己又回了影印室，似乎那不足两平方的地方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莫名的开始想念廖先生，如果他不是廖瑾瑜，而她也不是何玖珊，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该多好，那么面对程慢那种无厘头的挑衅，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昂头告诉她，“我有老公，比mr.Feng还要优秀！我们彼此深爱！”
可是她不能，因为他已经娶妻生子！他再爱她，也不能在人前给她撑起一片天空，而她更不能心安理得让他为自己避风挡雨。
眼泪悄然而至，并没有发现mr.Feng已经站在身前。
“怎么了？小慢跟你说什么了？”
扯开嘴角，抹了抹眼睛，佯装打个哈欠，“看我哈欠眼泪的，想偷会懒，都被老师逮到了！”
“我养父母本来以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小慢来了，所以她从一出生，家里就比较宠，包括我。任性、骄纵、甚至是跋扈！不管她对你说了什么，不要介意，其实她不坏！”
“没有，老师您多虑了！”
“并不是，这个妹妹我还是很了解的！他对我身边的女孩总是充满了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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