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面积分曲线积分还有多重积分，这是灯这种高中生该染指的力量？
灯委屈巴巴地看向柏河三辉，眼里一半是疑惑不解，另一半是觉得柏河三辉嫌弃她烦人所以拿些看不懂的东西敷衍她。
“医生，这些东西，没见过。”
脑子终于转过弯来，柏河三辉老脸一红，咳嗽两声缓解尴尬。
“呃，对不起啊灯，职业病犯了。”
都怪宿舍里头那帮逆子，整天求他们最伟大的父亲教他们复习高数。
划掉了那些禁忌力量公式，柏河三辉重新在草稿纸上画了起来。
“是这样……所以我们要学会看坐标系判断椭圆的……”
砰——
凑热闹爱音堂堂登场！
“tomorin居然偷偷进步，真卑鄙啊！”
一脚蹬开医务室小门的爱音跟回家一样，把祥子藏在柜子里的小椅子抽出来，展开后坐到了柏河三辉旁边。
“柯酱你个叛徒，居然偷偷教tomorin数学，不是说好了要保密嘛！”
不是你主动泄密的嘛？
“我也要听！tomorin别想抢我的第一名！”
开香槟症状疑似人传人，贝斯手开完吉他手开。
“……所以你们到底学到哪里了？”
无人在意，粉毛哈士奇在和小企鹅较劲。
柏河三辉挺想让这两个不学无术只想着走捷径的家伙滚蛋回去上课的。
但没办法，都是些可爱的好姑娘，自己狠不下心来赶人。
“所以我们是讲方程组还是圆锥曲线？”
“方程组！”“圆锥曲线！”
一时间，医务室里有点安静。
爱音和灯对视一眼。
“tomorin，昨天方程组才刚刚结束吧？我们不应该复习吗？”
“爱音，今天老师教圆锥曲线，医生讲圆锥曲线！”
“……都讲，都别急。”
唉，宠着呗，还能赶人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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