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松风身上的细汗又添上一层,好像挺麻烦的。
“不仅是她媳妇,他们今天吃饭的那一桌人都是记者。”
一瞬间,行松风的酒好像完全醒了,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冷汗直冒,可怜巴巴的望着眸光满是恼意的万里扶光。
“我……我……表哥。”
面色越发阴沉的万里若雨,抓起手边的戒尺,迈着重重的步子,对准行松风的后背。
“啪。”的一声,万里扶光的后背多一道鲜红的血印。
“表哥……表哥……”
行松风死死抱住,万里扶光的大腿,嚎啕大哭。
万里扶光拧紧眉毛,咬着唇,一把握住万里若雨的戒尺,央求似的喊出一句。
“爸。”
万里若雨愤愤的甩开万里扶光的手,怒不可遏的大骂。
“你还护着他,这就是你管教行松风的结果。他为了这个孔烟霏,闯了多少祸?他为了别人的老婆,整天惹是生非的,我们跟在后面,转着圈给他擦屁股,都来不及。”
“爸。”
“行松风,我问你,这世界上,没有模特了是吗?你为了一个女人,三番四次的这样不顾后果。”
“大伯,我喜欢孔烟霏,我……”
“啪”戒尺再次重重落下,行松风的哀嚎惊动单双灵泽,万里若雨罢了手,行松风被单双灵泽和吴好风和一众仆人架出去。
万里若雨肃声的质问,暗暗咬着唇的万里扶光。
“怎么解决的?”
“视频处理干净了,饭店的人见过不少事情,给钱能堵住他们的嘴。”
“一桌子记者呢?你怎么让他们闭嘴。”
“他们一桌子人喝了不少酒,我让法医给他们每个人送去一份报告。”
万里若雨缓缓的坐下,浑身肌肉微微放松。
“什么报告?”
“鉴定导演是喝酒喝死的报告。”
万里若雨重新拿起报纸,挡上自己的脸。
“之后呢?”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黑历史,我找出来作为交换条件,大家都会保持默契。”
万里若雨轻哼一声,沉声多一丝不满。
“交换?”
“一桌子知名记者,若是动他们,说不定会引起重视,带来更大的麻烦……”
万里若雨抖了抖报纸,翘起来二郎腿。
“难道说万里家不缺记者吗?”
报纸的上方透出一道不满的眸光,万里扶光微微抬头,对上不屑的情绪,再度略微低头。
“您的意思是,威胁他们,让他们为我们服务?”
万里若雨又轻蔑的抖了抖报纸,身边的仆人,狠狠的剜他后脑勺一眼。
“你的思路要打开,送上门的礼物都不收。”
万里扶光的脑袋又低一些。
“我明白了。”
“还有件事,你说过……”
深不见底的冷峻眸光,悠悠从报纸的上方,飘到万里扶光黯淡的眸光,下垂的嘴角,暗暗攥紧,又无奈放松的拳头,最终落到失落的房门。
“哗啦。”
仆人恶狠狠的收起万里若雨的报纸,强行把钙片推到万里若雨的面前。
万里若雨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水杯,抬头抻着脑袋,望向仆人怒气冲冲的背影,一瘪嘴,喉咙微动,干咽下去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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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黄恰恰放下活血化瘀膏,轻轻的拉下万里扶光的衬衫,肉嘟嘟的小脸蹭到万里扶光的胸前,樱唇轻启,娇软甜腻道。
“我们一会儿先去实验室吧!”
“我白天有点事,晚上去图书馆接你,行吗?”
“好。那我先走了。”
“你给我买的手表在哪了?”
“在衣柜里吧!你找找。”
黄恰恰背上书包,脑中划出问号,你不是不喜欢带我买的手表吗?
万里扶光打开表盒,绕过限定的编号,表带上的淡蓝色漫上表盘。
表盘下方澎湃波涛汹涌的海水,由掐丝珐琅工艺呈现,点缀的浪花由贝母片勾勒的颇为巧妙,上方鲤鱼金色金鳞的鳞片,是由黄金手工雕刻出栩栩如生的细节,漆艺将鱼跃龙门的表盘,雕上些许奇怪的樱红色。
万里扶光似笑非笑的戴上鱼跃龙门手表,腕上的潜水手表,安静的躺在万里家二楼衣柜的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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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书房外,云淡风轻,万里无云,书房内的行松风趴在担架上,怒火冲天的冲着万里若雨嚷道。
“我表哥凭什么不当继承人?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你表哥答应我,要好好管教你,结果,你三番四次闯祸,现在他该承受结果。”
“砰”的一声,书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一身戾气的单双灵泽,蹬着高跟鞋回来了。
万里若雨立马放下报纸,猛地弹起来,给单双灵泽让座位。
“老婆,你怎么都出发,又返回来了?”
万里若雨将茶递给单双灵泽,恨恨的瞪了仆人一眼,他故意不告诉自己。
“万里扶光现在不当继承人,你让他吃什么,喝什么?”
“哎呀,他一个年轻人,有手有脚,还能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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