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夏厚德摇了摇头，神秘一笑。
许远挑了挑眉毛，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企鹅证券是不是出问题了？”
“夏叔叔是哪听到的消息呀？这可是恶意诽谤……”许远装傻充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看来是真的。起初我还不信！就为了五个亿，金志伟不仅把自己坑死，还连带着自己儿子前途也毁了。”
“果然是贪心害人啊！”夏厚德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越是处在高位，越是要遵守规则。规则对于上位者而言，并不完全是限制，同样也可以成为获取利益的手段。只不过通过这种方式获取的利益，或许太慢了一些。
我有些事情就是急不得，金志伟的贪心终究会付出代价。
“您这消息网还真够厉害，大过年的，也不放个假？”许远也是无奈，夏厚德根本不是跟他来求证的，对方一定是查的十分清楚才来找他。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来一波大的？你我之间合作，不会亏待你的。”夏厚德正式向许远发出了邀请。
许远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敛去，陷入了思考。
他之前和叶浩达成了口头协议，许远答应了不再掺和这件事。
“太过得罪人！”许远虽然不知道夏厚德的具体想法，但对方的手段主打的就是一个缺德。
若是同意了对方的想法，先不说，能不能取得成功。再者而言，会得罪许多人。不仅仅只是叶浩，还有企鹅那边。
圈子就这么大，一下子得罪了两个龙头，那就是一连串的得罪。与两者相关的产业巨头们，或许都会对许远有所意见。
夏厚德的人脉关系网不在帝都，自然不必过多担心。许远跟他不一样，所以这事不好答应。
“而且我答应了叶浩，这事不掺和。
抱歉了，夏叔叔若是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当做今天您什么都没跟我说，甚至根本没来找过我。”许远双手一摊，笑嘻嘻的说道。
“你是怕了？”夏厚德略显意外，许远的胆子在他看来可没这么小。
“能不怕吗？之前得罪了实体巨头，若是再把企鹅这个网络巨头得罪了。
我以后还怎么混呢？”
许远做事情从来留有余地，没想着什么都要去占大头。什么都要等同于什么都没有。
“真的不太考虑？企鹅证券这么大的污点，所引起的动荡，绝对不会小！其中包含的利益，也恐怕是难以想象的。”夏厚德没想到许远态度还挺坚决，不过还在拉拢着对方。
许远手上的资源已经到了相当可观的地步。而且如今在圈子里有了一定的地位，若是在巨大利益诱惑面前，帝都的那批人愿意站队许远的，绝对不会占少数。
“夏叔叔，您也知道金志伟死于贪心。
您就没想过会和他犯一样的错误吗？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但夏叔叔心里应该清楚，阿离永远不可能一家独大！”许远原本不想点破的，可夏厚德如此坚持，他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方的目标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个企鹅证券，必然是身后的企鹅总部。
夏厚德费这么大劲，为的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阿离。
微信支付作为阿离旗下支付产业的最大竞争对手。企鹅证券信誉受损，所造成的影响很可能是企鹅的支付产业全面崩盘。
到时候阿离自然在这片市场上，就没有了竞争对手。
全民支付的时代如同坐火箭一般全面进发，这么大块蛋糕，谁不想留着自己吃？
“什么都要等同于什么都没有。夏叔叔您最好想清楚，阿离的竞争对手真的只有一个吗？”许远指了指脚下的土地，淡定的说道：“自由市场那一套，在这片地界用不了！”
无与伦比的巨大利益面前，谁都会犯错。许远拥有未来视角，所以能比夏厚德看的更清楚。
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不然谁都得不到好处。
夏厚德面色凝重，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才悠悠开口道：“没人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
“没人试过吗？那你说天奇和远途的合并，为什么会失败？
黄生在干这件事的时候，我和老叶可一点动作也没有。”许远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一样，说到底支付产业只是第三方代理，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垄断。”
“有什么不一样的？在一整个大锅里抽取利润，挣的是谁的钱啊？夏叔叔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许远真心觉得对方是被利益遮蔽了眼睛，真是敢想敢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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