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快点来医院，外公出事了。”
“什么？！” 苏暖握方向盘的手颤抖着，努力保持冷静：“我马上就过去。”
“好，等你。”
苏暖脚踩油门，一个漂移，调转了方向，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等她到了医院，医生表情凝重地告诉她：“去看老人家最后一眼吧。”
苏暖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知道怎么走到了外公身边，跪在地下，哭着乞求：
“外公，外公，不会有事的，你坚持住，我来救你。”
傅远望制止她，抓住她的手：“霍……霍……锦帆……”
话没有说完，傅远望咽了最后一口气。
“外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雪歌……”
苏暖趴在傅远望冰冷的怀里，撕心裂肺，哭晕过去。
*
再醒来时，苏暖手上挂着水，躺在医院的床上。
肖倩倩坐在床边，担忧地守着她。
“暖暖，你醒了，节哀。”
苏暖定定看着肖倩倩，目光恍然转向站在一边的傅凝凝。
傅凝凝在抹眼泪。
苏暖撑起身子坐起来，扯掉手背上的针头：
“傅凝凝，霍锦帆对外公做了什么？”
傅凝凝哑着嗓子说：“霍锦帆来过外公的病房，我去餐厅打饭，护工被他赶走了，等我回来，外公就吞了药……”
苏暖眼前一黑，肖倩倩及时把人扶稳。
门口，霍宴臣走了进来，男人刚刚料理完傅远望的后事。
“傅凝凝，我是不是叫你闭嘴！”
“为什么不准她说！”苏暖看着霍宴臣，眼神悲凉：“就因为霍锦帆是你父亲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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