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软软偏头疑惑：“你能看见鬼魂？”
扶昶笑得更厉害了。
“可以呀！”
“你是不是不知道雍戎是以什么闻名的呀？”
“就是鬼神之说呀，他们不是假的，是真的，我可以看见的。”
“但是说实话，我不相信，我觉得我只是出现了幻觉罢了。”
“不过你这个幻觉，我挺喜欢的，你愿意留下来吗？我可以给你建造一个最大的最豪华的宫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吃人心吗？还是吃灵魂？我都可以给你弄过来！”
“还是你喜欢那个止杀公子？”
扶昶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要是喜欢，我就杀了他，让他下去陪你好不好？”
殷软软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她的身上冒着浓郁的黑气。
“你要是敢动他，我杀了你。”
扶昶嘴角下压，“那你杀了我，能吃掉我吗？我愿意被你吃掉的。”
“或者，你愿意要这里的其他人的灵魂吗？一定可以让你进化得更加厉害的。”
殷软软冷哼：“怎么？口口声声说不相信神灵， 却还是认为我是神灵，然后想让我吸取你所说的那些东西，让我变得堕落吗？”
“扶昶，你的这些心思最好收起来，如果让我知道你动了止杀，你也别想活，死了我也会让你痛不欲生！”
听见这话，扶昶却更加兴奋。
“那现在能让我痛不欲生吗？”
“还是说你不能杀我？”扶昶眼里满是恶趣味，“否则你为什么只是威胁我而不直接杀了我呢？”
“因为，你现在杀不了我。”
“你有别的目的，你需要我。”
扶昶像是又抓到一个好玩的玩具，眼里满是兴奋。
确实，她暂时还不能杀他。
他需要走完剧情，变成魏紫嫣的疯批舔狗。
在魏紫嫣那里，也是一个很难控制的人。
但是这样难以控制的人，真正甘愿受制于人，无法有自己的思想吗？
他又为什么会愿意留下八哥？
“你为什么会留下止杀公子？”
“你知道他来找你有什么目的吗？”
扶昶反问道：“我不知道呀，你知道他来找我是有什么目的吗？”
“跟你的目的一样吗？要是一样，我就帮他好了。”
殷软软不耐地盯着他，皱眉向系统询问。
[系统，帮我看看他之前为什么会留下我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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