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奴家也是看她可怜……”秦素说。
姬容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在虞山的时候也挺可怜，你怎么不同情我？”
秦素有些心虚，“奴家……奴家对主人更多的是怕。”
姬容可是红莲魔君，即便当时被仙门所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再说了姬容极少在人前示弱，对待大多数人都是一副“迟早弄死你”的眼神，谁会觉得她可怜？
秦素觉得只有沈清宵这个品味奇怪的才会喜欢姬容这种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
人天然会对比自己弱小的生出怜爱之心和保护欲，而不是这种看着容貌妖娆实则内里铁骨铮铮的女魔头。
打死都不喊一句疼，宁死都不服一句软。除了骗沈清宵那会儿，秦素可再也没见过她低一下头。
姬容连天都敢斗，秦素觉得自己应该先可怜她自己。
姬容：“……”
“滚吧，别烦我。”
姬容愤愤地回房间了。
殷玄礼欲跟上来，对上沈清宵的剑光，悻悻跟上了秦素。
此时大厅里只剩沈清宵与陆九娘。
不等陆九娘说话，便被沈清宵用符箓阵将她困在原地。
“你是什么东西，我很快会查清。但你妄想引起姬容的同情心来庇护你，实在不聪明。”
沈清宵说完便离开去找姬容。
陆九娘却在原地收敛起一贯柔弱怯懦的模样，讥诮一笑，“是吗，妾身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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