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黄子耀的经纪人张照给制片人打来电话了。
张制片对其他人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饶北岩和经纪人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随即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经纪人会意，又对导演道，“曹导您看这合同的事情……”
门外。
“张制片啊，我们子耀回来后仔细想了想，认为这个剧本非常好，只要好好做，肯定能拍出精彩绝伦的电视剧，所以我们决定了，零片酬出演男一号。”
这是张照这边合计了一个晚上得出的最佳方案。
既然虞大师一而再再而三说这个剧好，如果不接，万一成功了，他们去哪里后悔去？
但是这个剧又确实没什么老板愿意投资，那这个片酬就肯定拿不了太高，既然不能拿高片酬，干脆零片酬。
这样传出去还可以说是为了艺术作品牺牲，名声也好一些。
制片人整个傻眼了，让黄子耀降低片酬的事情他们都不敢想，这下子好了，人家居然愿意零片酬出演。
这还有什么好不答应的？
不答应就是傻子！
张制片重新走进试镜场地时，饶北岩他们已经不在了，曹导在整理着文件，他大吃一惊，“你跟他签合同了？”
大家都被张制片这个激动的声音吸吸引，看了过来，曹导问，“怎么了？”
张制片语气很着急，“男一号的角色你们给饶北岩了？”
如果剧组有条件，哪怕临开机也能换艺人，但他们这个剧组条件一般，违约合同需要支付十倍违约金，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所以如果已经签了饶北岩，那就不能换了。
张制片当然要着急了，不要黄子耀，反而要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艺人，这可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
曹导以为是什么大事，并不在意，“张制片你真是关心则乱了，就算我们这只是一个小制作项目，但要选出合适角色，也是需要大家一致决定才行，你都不在，我们怎么可能轻易签合同？”
没得到制片人同意，回头项目都干不下去。
张制片松了一口气，“那你手里拿着是什么？”
曹导扬了扬手里的文件，“都是视镜艺人留下的资料，回头大家一致协商过后再决定选谁。”
张制片彻底放心了，“不用再选了，男一号就定黄子耀。”
*
却说虞晚昨晚睡得晚，早上就睡到中午才醒。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啊，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从前当社畜的时候哪里敢想这些？
她的手机都没开静音，中间也没有人打电话惊扰美梦。
就是起床刷牙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有几个文件让她有时间过去签一下。
虞晚这边就懒得做饭了，打算随便出去买点午餐吃就行。
但是天天吃外面的东西向也不行，她虽然会做饭，但偶尔下厨可以，经常下厨是一件麻烦事情。
炒菜时被油溅不说，头发也容易变油。
以前条件不允许，现在她觉得可以招聘个保姆回来。
不住家那种，一天做两顿饭就行。
下了楼，准备去开车，就又接到了两个保镖的电话，说他们可以重新回来保护她了。
这就刚刚好了，虞晚让他们过来开车送自己去医院。
一路上，她就在手机上搜家政阿姨的信息。
*
另一边，某个监听室内，黑衣男人摘下耳机，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从昨天到今天，她一共就接了一次电话，说的也是工作方面的事情，并没有异样情况。”
另一头穿着制服的男人闻言皱皱眉，“就接听了一个电话？”
“对，我查了一下她通讯记录，每天接通电话挺少的，每天一两个电话是常态。”
制服男表情有点冷峻，按照这个频率得监听到什么时候？
“也许人家并不是用手机联系。”沉吟片刻，制服男问，“你这边有没有其他窃听渠道，比如黑客什么的，我想要知道她手机里的秘密。”
“有，只是……”
“只要能查到我想要的东西，钱不是问题。”
“那没问题，我身边就有一个黑客高手，只要钱到位，他现在就可以入侵对方手机。”
“多少？”
黑衣男报了一个数。
制服男只略作犹豫就道，“好，给我一个卡号，我先打一半过去，事成之后再打另一半。”
黑衣人不放心道，“若她手机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照样给钱。”
黑衣人放心了，很快拿到银行卡发送过去。
等了大概五分钟，钱就到位了，黑衣人跟同伙道，“可以开始了。”
同伙立刻开始操作。
……
却说黄子耀也是一觉睡到中午，为了避免被打扰，他是把手机关得死死的。
醒来后想到自己零片酬出演《无情》剧本后，又忍不住哀嚎了一阵子。
“哪怕拿一点钱也好啊，至于零片酬出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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