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黎温荞气笑了，“沈老师，你刚才是这么说的？”
“寒西……”沈芷白楚楚可怜地看向叶寒西。
叶寒西没说话，他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而后站起身。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黎温荞，“想问什么？”
黎温荞动了动唇，“你指使薛卉这么做的？”
“没有。”
“那你看到她拍照了？”
叶寒西喉结滚动，淡淡说了个“嗯”。
黎温荞深吸口气。
“你不阻止她，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褚言？”
“你说什么？”
黎温荞攥紧手指，显然，有些事情被沈芷白猜对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纵容薛卉的目的是什么，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什么。”
“呵。”叶寒西笑了，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学会卖关子了？”
“彼此。”
叶寒西拉开抽屉，将平板扔了进去。
“以后，不该看的东西别看。”
叶寒西话落，沈芷白的脸又白了一寸，她试图解释，可被叶寒西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我还有会，没什么事的话你们都走吧。”
沈芷白还想挣扎，黎温荞率先背起包冲了出去。
沈芷白：“寒西我……”
“没听见我说什么？”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是透着森森寒意。
沈芷白心里一惊，拄着拐杖逃也似的离开了。
姚义见状想要躲出去，奈何被叶寒西叫住了。
“问清楚了么？那天中标的到底是谁？”
姚义立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下，“回叶总，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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