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坐前排中间的座位!”
我母亲玛德琳的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座位。
“不管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是吗?毕竟,你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那么,我要最好的座位!”
似乎就是这个逻辑。一定。试图保持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的妻子、孩子和以前的下属都在的话,他无论在哪里,都一定会脱颖而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它变成最显眼的座位呢?这是她典型的、大胆的态度。
“是啊!这次没必要躲了,我觉得还是坐离父亲最近的座位比较好。”
“哦,我明白了,不愧是我女儿!”
妈妈和女儿真的很兴奋。是的,就是这母女,我的几个同伴想。 ……或者说,在前排中间,只能看到后面……?
不过既然没什么可担心的,大家也就默默的跟着他们。
将巧克力和玛德琳蛋糕放在桌子中央,玻璃杯和巧克力酱放在桌子两侧。包括法夫雷顿在内的外事部剩下的三名下属,就坐在我后面的后排,而不是旁边。
“妈妈,审判期间严禁私下说话,在这里你很容易被发现,然后就会被赶出去。”
“我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看着母亲的巧克力,又抬头看了看后面阶梯状的座位。然后我环顾四周,查看周围的情况。从前排……或者说是最底层,想要看到整个观众席有点困难。 ――但是,左侧后方边缘由香里我找到了一些人。
“……格拉斯先生。”
Chocolat对着旁边的玻璃小声说道。
「那边,六士的……古泽莱斯家族的人来了!」
他看向那个方向,低声说道:“确实如此。”虽然她比我大很多,但她有父亲弗兰、弟弟索贝和收养的嫂子香蒂。
我认为他旁听审判是不寻常的,但我想这证明了他感受到了这一点的重要性。然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现在想起来,那封信……之后你做了什么? ”
Glass一边想,一边把头转回前方。
我前几天寄出的信……更像是一份报告。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一份报告,称有一位有点可疑的诺顿兰流浪画家。我补充说,没有必要回复,所以我不会收到该问题的答案......但我仍然好奇“之后”将采取哪些步骤。 ——不,我已经是外人了。
他摇摇头,试图甩掉什么。
作为一个纯粹的举报人,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格拉斯又想了想。
“ - 一个。大哥那个人,你注意到了这一点。 ”
“噢,看来是这样。”
索尔贝特等人注意到了朝他们这边扫过的玻璃杯。
“但是,你...一个?关于?称呼某人为“那个人”怎么样?”
“不,连我父亲也这么说过,不是吗?”
一番无果的讨论后,父子俩叹了口气。
作为这次审判的主角的前奥杜维公爵的家族在各方面都处于困境,但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此。毕竟,说到“除名、驱逐出境”……玻璃是第一位的……不能不说,对方是第二好。
“你们两个是血亲,很难决定如何称呼你们!”
桑塔,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收养孩子,正在自嘲地笑。据说,他最近才正式成为她的丈夫,对她来说,肯定是真正的陌生人了。
另一方面,就我父亲弗兰而言,我仍然可以称呼他的名字“格拉斯”。不过,暂时断绝了亲子关系的人。在外面友好地这么称呼她真的可以吗?担心。那么,就加上“先生”之类的吧……? ?有件事让我烦恼。
嗯,话虽这么说...
“这是一个典型的事件,但我们已经完成了向各旅的信息传达。”
“原来如此,你动作真快啊,谢谢你的辛苦。”
芙兰很快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对正在顺利报告的桑塔简单地回答道。这是因为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进行太深入的对话。
“……绝对地。尽管他已成为陌生人,但他仍然给我带来麻烦。 ”
芙兰心想:“天啊”,一脸怨恨地看着面前的玻璃。他说他对此感到担忧,因此仅此一点就给了他可信度。
“诺滕兰的流浪画家”……虽然目前还没有决定会发生什么,但还是保持谨慎为好。向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大队成员发出了通知,告诉他们如果看到不熟悉的旅行画家,要小心他们的行动。现在,我们先来看看情况。 ……不过,这件事只报告给了国王,对外保密。其他群体也是如此。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去激起焦虑。只要它以毫无根据的担忧结束,那也没关系......
“无论如何,我想知道这次审判会发生什么。”
冰糕说得好像他在自言自语一样。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话题转移了。
“好吧,再这样下去,加纳什大人显然会处于下风,他很可能会被判有罪……”
芙兰一边回答,一边侧目看向稍远一些的地方。我们坐在观众席的左边,但在另一边,最右边,有一张不寻常的脸。监督本案调查并将其移交给检方团队的人。这是瓦赫林,皇家卫队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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