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究竟是什么？”
徐己沉默了一会，然后又摆出了她的招牌歪头微笑。
“我也不知道。”
“……有人说过你这样真的很人机吗？”
“或许吧，”她耸耸肩，“毕竟我就是机器造的嘛。”
“……”
这下倒成我的不是了。
我愧疚了两秒。
“不过，我这样真的很奇怪吗？”
她似乎一点也没被我打击到，兴致勃勃的开口:“我其实真的有很认真的模仿负雪的做法的。”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模仿？”
“为什么？”她看起来也很疑惑，“当然是因为她是人啊，我想变成人，当然要学习她吧？”
我一时间觉得有点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其实“人”这种存在不需要模仿什么东西，有自己的自我就好了。
但她很明显听不懂。
“算了，”她又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要不，你教教我吧？”
“……”
我一边看着群里的人减少，一边加急时间去各个地方排除结果。
所有他们会去的不会去的地方，我都查了一遍。
只剩下了沙漠。
那我的任务，也该走到了尽头。
当她真正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曾愧疚的心也平静下来。
我的舞台已经结束了。
是时候重新从梦境中醒来。
我死了，但我没有完全死。
我不过只是经历了一场奇幻瑰丽的梦，而现在，该回归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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