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安之并未多劝。
反倒是程静想说什么，但被陈安之直接拉走了。
两人的步伐很轻。
很快走过转角，消失在了王德法等人的视线当中。
王德法等人互相也没有交流，整个楼梯寂静无声。
程静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特别是在这幽暗封闭的楼梯道内。
她感觉，手电筒照亮不到的阴影处，似乎有东西在看着自己。
她有好几次拉住了陈安之的胳膊，想说什么，但却是被陈安之用眼神示意，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走了大约半分多钟，陈安之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面色严肃的扭过头来，看着已经被冷汗溻湿头发的程静。
“陈先生，我们会长...是不是有问题？”
程静深吸了一口气，凑到了陈安之的耳边，声音颤抖的开口道。
“他不是王德法。”
陈安之抿了抿嘴，开口道：“甚至，我甚至不确定跟在他身边的是不是李江跟牛才良。”
哪怕是程静早就有预料。
在听到陈安之这相当笃定的话语之后，她的面色，还是不可抑制的苍白了下去。
甚至程静的身体都忍不住的晃了晃。
“那...那他们是谁？”
程静的心脏仿佛都在此刻要跳出胸膛一般，开口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们是谁，但事情应该快结束了。”
陈安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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