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眼尾瞄着沈敬。
赵莲花撇嘴笑了一下，拉着赵秋凤的手又叮嘱交代了什么，才让她跟着杜跃清一起上了三轮车进城。
看着几人的背影缓缓离开，赵莲花得偿所愿的吁了口气。
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往后的路就好走了。
到了服装店里，赵秋凤果然很勤快，打扫屋子，端茶倒水，殷勤又俞到，开始见到店里来客人还有些拘谨，后来学着给顾客介绍首饰，衣服，丝毫不见怯意。
杜跃清坐在旁边喝茶，对沈敬说，“你这嫂子的妹妹啊，如果是生在做生意的人家，肯定是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沈敬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起伏的说，“小聪明罢了。”
“我觉得还好，农村的女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杜跃清/真心称赞，杜昕菡刚来店铺的时候，很长时间和客人说话都紧张的磕磕巴巴的。
“你如果觉得她好，便多教她一些，如果不喜欢，做一个月便让她回去。”沈敬漫不经心的说。
“嗯，先看看再说。”
……
赵秋凤嘴甜，跟着杜昕菡学衣服，一口一个杜昕菡姐、杜昕菡姐的喊，杜昕菡本就是个脸皮子薄的，渐渐也放下之前的敌意，有问必答。
有她两人在，杜跃清果然轻松了许多，帮着沈敬包首饰，或者有空的时候还能去后面做点好吃的给几人吃。
到了快中午时，天气不好，杜跃清去仓库清点货物，赵秋凤在后面跟过来，帮着一起搬，每种服装的布料都要问一遍，
“嫂子，这个是什么？”
“棉布。”
“这个呢？”
“的确良。”
“那为什么这种衣服要用棉的，这种要用的确良呢？”女子睁大了眼好奇的问说。
“棉的进货价格贵，容易褪色，但是穿上舒服，我们这样是为了适应不同客人的喜好。”
“这么好啊。”赵秋凤暗暗记下，又分别问了其他几种不同布料的讲究。
杜跃清淡淡看她一眼，将衣服一一放进仓库里去，免得放出来湿/了水。
过中午下起了小雨，昏天暗地，天气变冷，街上的行人一下子少了许多，店里也清闲下来。
杜跃清在后院制香，杜昕菡趴在柜台上打盹，赵秋凤翻翻店里的首饰，又翻翻衣服。
见杜昕菡趴在柜台上已经睡着了，甚至发出轻微的呼声，她眼珠转了转，准备试一下店里最贵的那天衣服。
突然门“吱呀”一响，沈敬撑伞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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