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微微弯腰,薄唇靠近女孩白皙细腻的耳边,气息温热:“新年快乐,司同学。”
司同学,很简单的三个字,因为从郁寒深的嘴里说出来,总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叫人心尖发颤。
司桐耳畔肌肤发痒,这种痒牵扯着她的心跳,随着心跳的加快,呼吸变得艰难,她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男人深邃的眼。
余光里,郁寒深西裤笔挺,皮鞋锃亮,一尘不染。
垂落在身侧的大手,骨骼分明,脉络鼓胀清晰,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性张力。
郁寒深瞧见小姑娘脸色羞红的娇媚模样,目光渐深,似无意地将双手撑在女孩两侧的水池边,高大的身躯弯得更低了一点。
鼻尖,萦绕淡淡的少女体香。
司桐被他的举动逼得往后躲,但身后悬空,她差点往后仰倒,不过只是轻微趔趄了一下,后背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住。
那只大手带着她往前,下一瞬,她被郁寒深抱进怀里。
和上次在国医堂保护性质的搂抱不同,这次,郁寒深将她实打实地拥进怀中。
男人力道强势,两人紧密相贴,司桐的耳朵靠在郁寒深心口处,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鼻腔。
感觉到郁寒深的另一只手勒住她的后腰,她身体轻轻一颤,垂落的手紧紧握拳,想要挣扎,又不想挣扎,心跳如鼓。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再次响起郁寒深磁性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
略带责备的话语,就好像这一抱,是因为她差点往后仰倒才导致的。
司桐不语,她没有挣脱,郁寒深也没有放开她。
“我明早回海城。”郁寒深像是在报备行程。
司桐靠在他怀中,依旧不语。
过了会儿,男人又说:“不许再见乱七八糟的男人,知道吗?”
郁寒深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司桐耳中,司桐眸光迷乱,大脑好像停滞了一般,没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随后是静默。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阵机械的手机振动声打破安静的氛围。
是郁寒深的手机。
片刻后,他才腾出一只手去西裤口袋掏手机,另一只手还牢牢地圈在女孩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他没有回避,直接接起来,不紧不慢地沉稳开腔:“喂。”
没开免提,但两人距离近,司桐隐隐约约听见那边是郁老夫人的声音。
“大过年的,你跑桐城去找什么人啊?你舅舅来了我才知道,你这两天消失,是去了那么老远的地方,花了几十个亿找个小孩,丢的那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质问从郁老夫人的嘴里说出来。
郁寒深刚跟韩立群吃过饭,这事估计是韩立群告诉季老的。
郁寒深低头瞅了眼司桐,女孩正仰着小脸,睁着一双震惊的眼眸看着自己。
他拿开圈在女孩腰间的手,拉开大门抬脚走出去。
后面的话,显然是想回避,司桐没有刻意去听,男人低沉磁实的嗓音时不时穿透金属大门传来。
不过听不清讲的是什么。
几十个亿。
司桐没想到,警方嘴里说的巨大的人力物力,竟然这么巨大。
没一会儿,郁寒深重新推门进来,见司桐靠在水池边怔怔出神,眼神空洞,一副茫然无助的样子。
心底一软,他走过去抬手抚了抚小姑娘的头发,“想什么?这么入神。”
司桐慢慢回神,抬眸,对上男人深邃威严的眼睛。
“我……”她感觉嗓子干涩,顿了顿,“我欠您的太多,好像还不起了。”
恐怕这辈子都还不起。
“不着急。”郁寒深说话间,手指下落,轻抚过司桐的耳廓,最后单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漫不经心抚弄女孩脸上柔滑细腻的肌肤。
“以后慢慢还。”他的声音压低,意味深长。
司桐长睫垂落,耳根泛红,微微侧脸躲开男人过于亲昵的举止,“慢慢还也还不清。”
郁寒深收回手,看着她,轻笑:“会还清的。”
夜已深,他没再逗留,迈巴赫很快开出这片老小区。
司桐把他送上车,看着车子开走,回到屋里,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坐在桌边发了会儿呆。
央央靠在床边睡着了,司桐帮她把外衣脱掉,塞进被窝里,又装了个热水袋用毛巾裹住,放到她脚边。
做完,司桐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卫生间洗漱,洗完漱回床上准备脱掉外套睡觉,忽地摸到郁寒深塞在她口袋里的压岁钱。
拿出来看了看,崭新得像是从银行里刚取出来,一万一沓,银行的白色封条还在,一共六万。
莫名有种被他当小孩的感觉,司桐看着钱,想着男人临走时暧昧的轻抚,和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脸上微微发热。
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个身份,这个年纪,都不喜欢把话挑明,总是让人去猜,去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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