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樱井宽扩建过，所以现在的猪圈和普通养殖场的完全不同。
里面环境好，还配备了跑步机。
“连我名字都能忘？”
其中一只猪哼哼着表示不满。
“直播间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小五。”
这头猪直接自我介绍起来。
“估计大家一段时间没见我了，对我体型的变化挺惊讶吧。”
说完，就在镜头前展示起自己健硕的身姿。
虽说是猪，但也能看出肌肉线条和纹理。
“这也太帅了吧。”
“说实话，这是我见过最帅气的猪体型了。”
“这猪成精了吧！”
“哇，小五，我是你的粉丝。”
“爱了爱了，竟然还有肌肉这么发达的猪。”
“这线条比我好多了。”
“哇，真是太努力了。看它背部的线条，真流畅。”
“以专业人士的眼光看，这线条如果是我练，至少得一年半载。”
“爱了爱了。”
这段时间里，这些猪不但学会了说话，还能识字。
甚至能用蹄子在樱井宽的设备上敲出想说的话。
所以，小五轻松看到了直播间里的弹幕。
“不敢当不敢当，大家太夸奖我了。”
“只要每个人努力锻炼，总有一天大家也能有我这样的身材。
甚至可能比我更好。”
此话一出，直播间又沸腾了。
“哇，这小嘴也太会说了吧。”
“天哪，厉害啊。”
“这么一说，我突然好惭愧，刚才还吃了一大袋炸鸡呢。”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认真健身。”
“是啊是啊，连小猪都这么拼，我怎么能偷懒？”
“这也太牛了吧！”
“太萌了，让我捏捏你的小脸蛋。”
“萌萌哒。”
弹幕再次刷屏。
宫垒又转动镜头，指向其他猪。
其他几只猪也自我介绍了一番，和直播间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
气氛一片和谐。
宫垒本想结束直播，但观众们的热情太高涨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机固定在猪圈旁边。
为了让自个儿也入镜，他还特地搬来桌子，在猪圈旁继续研究起来。
初步的修改建议已经给了臧原平。
第二天清早，华科医院的研究室里聚满了科研人员。
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宫垒传回的修改意见。
对他们来说，宫垒简直就是救星般的存在。
“请大家看这里。”
臧原平用激光笔指了指修改意见的第三行。
对于这部分，宫垒给出了最详尽的建议。 “咋不用核裂变呢？”
“可这样一来，能源供应咋整？”
“总不能扛着石油或者电池上天吧！”
“再说，这空间站还得在轨道上工作那么多年呢。”
“这种情况下，不就得靠核裂变反应堆来发电嘛！”底下人议论纷纷。
臧原平站在上面，一时半会儿也答不上来。
关键是，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宫垒这话说的是啥意思？
“量子混沌态？”
大伙儿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这个词儿。
可到头来，谁也没闹明白这是啥意思。
对量子领域的研究，现在还远远不够透彻。
特别是宫垒提出的这个名词。
“这到底是啥意思？”
“是啊是啊！”
“咱都不知道是啥意思，咋可能造得出来嘛？”
“我到现在还迷糊着呢，咱们到底要干啥？”
“再说，能源供应系统竟然不打算用核裂变反应堆。”
这新供能方式，“简直离谱了。”
“太奇怪了，我怀疑他是随手瞎编的。”
“得找清芦问问清楚，这量子混沌态到底是咋回事，咱才知道咋办！”
“就是看不懂嘛！”
下面的讨论声越来越响。
殷老没办法，只好出来维持秩序。
“大家都先静一静。”
“咱们现场连线宫垒，让他给我们详细讲讲。”
殷老自己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与其大家在这儿瞎猜，不如让宫垒直接跟大家说一遍。
连线宫垒。
因为保密需要，宫垒跟直播间的观众打了声招呼，就匆匆下播了。
尽管直播间里的观众不太乐意。
但大多数人已经习惯了，也就没人再多说什么。
“宫垒，我们这儿有个疑问。”
“啥叫量子混沌态？”
殷老站在人群中间，向宫垒提出了疑问。
“我在后面不是有详细解释吗？”
宫垒无奈地开口。
他早就想到，别人可能看不懂自己写的这玩意儿。
所以特意在下面加了五六行注释。
没想到还是没被理解。
殷老摆摆手。
与此同时，臧原平把底下的注释投到了大屏幕上。
所有人的目光一齐转向大屏幕。
可是看完了一遍，还是没人明白这段话在讲啥。
简单说，就是每个字都认得。
但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啥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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