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的车停在门口等她：“你还真准时啊泠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
简看了一眼手机。
“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去。”
“不用了，直接去吧，速战速决。”
顾泠然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简带着她往地下赌场的方向开。
M国的晚上比京都的夜晚还要热闹，只不过也比京都那边要危险得多。
街上有不少流浪汉打扮的人，还有一些行为艺术家，像是将这座城市的混乱和不堪全都展现了出来。
简的开车技术和顾泠然也差不多，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还是这边开心啊，晚上可以随便飙车！”
她惊奇地看向顾泠然：“你居然面不改色？之前我的朋友们坐我车的时候，可是每个都想吐的。”
顾泠然表情没变，她自己开车的时候可能比简还要疯。
简找地方将车停好，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俱乐部。
俱乐部里的灯光刺眼，有不少人借着酒劲在跳舞。
简走在前面，面不改色地推开围上来的搭讪的人们，带着顾泠然往俱乐部深处走。
走到一半她受不了了，拿出一个口罩递给顾泠然。
“你还是戴上吧泠然，好像这次带你进来以后，来搭讪的人就多了整整两倍，我推开他们也是很累的。”
不等顾泠然反应，简直接将口罩扣在了她的脸上。
两人一路走到俱乐部中心，她摸了几下墙上的壁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扇暗门。
“走吧。”
眼看着她走了进去，顾泠然默默记下从进来以后她们走过的所有路线，也进了暗门。
门后又是另一个世界，仿佛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
她们走了一段后，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迎上来给她们带路。
简从容不迫地递上自己的名片，服务生看了以后点点头。
“原来是简女士，里面请。”
顾泠然挑眉，小声问道：“这里还要核验身份？”
“不是核验身份，是登记资料，确认你有能在这里赌的资本。”
这些还都是在她的逼问下，她丈夫告诉她的。
服务生领着两人走了一会，拉开最后一扇门。
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烟味，还有人们的呐喊声，摇骰子的声音都混合在一起砸了过来。
顾泠然提前戴了口罩感觉还好，倒是从来不抽烟的简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简迅速摸了个口罩戴上。
“请问两位今天来想玩些什么呢？”
带路的服务生换了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引导者。
“我看你们是新面孔，不如从最简单的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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