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说，“还有前提条件呢，”
小姑娘丝毫没有被吓到，“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拿个第一呢。”
男人莞尔，“这么有信心？”
“当然啦，也不看是谁教的我呀。”
这彩虹屁，拍的是信手拈来。
但是陈先生偏偏吃着一招，说只要她考了第一，别说之前的长松山一日游会兑现，还会额外赠送她一份礼物。
“礼物？”小姑娘好奇不已，“我现在可以知道吗。”
陈宗生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了就不叫惊喜了。”
“好吧。”
但是秦烟对这份礼物的期待感是非常高的。
一回到家，就先把做过的试卷尽量复原，然后写上答案，开始全网搜索考试答案。
但是很多题目都是港大教授的自命题，根本旧题型进行改编的，一时之间想要找到答案还是困难的。
所以秦烟就转变了一个思路，开始和其他的同学对答案——这绝对是她在群里积极回答问题少有的时刻。
但是争执也是有的，比如一道题，两个答案，各持己见的时候，秦烟自然站自己的对，但是对方那么自信，她又有点小怀疑，因此就一遍遍的重新推理，结果还是自己的这个结果。
两个人的争执最后渐渐地引来了两波人的对峙，群里消息一条一条的，几分钟不看就是99+。
秦烟正跟人争的面红耳赤，就被男人拎去洗澡了。
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小姑娘还念叨着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对嘛。”
而且如果这道题对了，她就距离满分更近一步了，所以她才如此在意。
但是陈宗生就很理性，“在正式的答案公布之前，每个人都应该有选择自己认为的结果的权利。”
小姑娘点头，“但是，我还是希望我对。”
陈宗生笑了笑，“所以现在有多少把握拿第一。”
小姑娘神神秘秘，“不告诉你。”
陈宗生说，“要不要交换，你告诉我想知道的，而我则告诉你……”
小姑娘就脱口而出，“礼物是什么？”
男人道，“礼物的特征之一。”
秦烟佯叹，“先生，你觉得这个公平吗，而且礼物是什么，我总会知道的。”
“既然如此……”
小姑娘立刻急了，眼眸含怒，“怎么能这么早放弃，这是不对的！”
“正因为给的诚意足，所以才不必担心。”小鱼这不就上钩了。
秦烟刚想松口，转念一想，自己要镇定，要沉稳，又硬生生的转了态度，“不用啦，我才不想知道呢，你不用告诉我。”
男人点头，果然不提了。
等洗好澡，秦烟又后悔，沉稳也不是这么个沉稳法呀，她不知道礼物的特征，今天晚上她会睡不着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秦烟又立即不动了，看着男人关了灯，在床边坐下，最后躺下，这一系列动作。
秦烟没忍住，伸手戳了戳他。
陈宗生的目光移向她，只听得小姑娘小小的叹了口气，又不肯说了。
陈宗生明知故问，“睡不着？”
秦烟瞅了瞅他，抿唇，“有一点吧。”
见男人不问了，她又戳了戳他。
陈宗生握住她作乱的手，“今晚不想挨*就老实点。”
他说的直白又露骨，秦烟的脸一下子红了，骂他老流氓。
陈宗生直接说，“好了，即便你现在想知道礼物的特征，只交换肯定不够了，还要有附加条件。”
“附加条件是什么？”
男人说的脸不红气不跳，“我最近比较喜欢铃铛。”
“……”
秦烟气死了，刚才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呢，现在就变了。她抽回自己的爪子，“我要睡觉啦。”
她气呼呼的躺好，拉高被子给自己盖好。
陈宗生立即哄人了，不过小姑娘压根没有给他好脸色。
不过，在生气的过程中，倒是很快睡了过去。
作为一场重要考试的第二天，睡懒觉自然是必备的。
充足睡眠过后的一觉，秦烟的心情一直都很愉悦。
拿起手机一看，群里的消息又盖起了高楼，昨晚激战对决到一半，她就被拎去洗澡了，后面也忘记再看一看手机了。
一夜过去，群里已经从单纯的讨论题目，开始了人身攻击，秦烟就有点不想参与了，遂只看了一会群消息，就退了出来，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坐在沙发里，继续好奇令人抓心挠肝的礼物。
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才睁开眼睛。
兰溪两只小胳膊放在沙发上，短腿一瞪蹬，就利落的爬了上来，坐好。
“妈妈。”
秦烟：“嗯？”
兰溪认真的说，“快乐。”
秦烟轻笑，“我知道，我没有不开心，就是刚醒过来，我感觉我的脸部肌肉都是固定的，不想笑。”
兰溪伸出小手摸了摸妈妈的脸，“软软的。”
秦烟也觉得他的小手软乎乎的，捏着他的无骨小手，看向窗外，自然又想起了雪人，纳闷，“怎么还没有下大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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