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进。”
门被推开，顾乐乐牵着一名十岁女孩进入办公室。
女孩很有礼貌，乖巧地一个一个打招呼，“舅舅好，舅母好，五姨好，姐姐好。”
“姐姐？”顾巧巧不服气，“雨曦，你在看看，应该叫她什么？”
顾紫涵眨了眨大眼睛，“阿姨？”
方晴嘴角一抽，刚才喊姐姐，改口就叫阿姨，什么鬼？
她蹲下身，温柔问道，“小妹妹，叫我姐姐就行。”
顾紫涵摇摇头，“五姨说过，有胸的叫阿姨，没胸的叫姐姐，我刚才没有仔细看，喊错了。”
没仔细看？
方晴有种被插了一刀的感觉，我小吗？
顾乐乐瞪了妹妹一眼，“别一天天教坏孩子。”
“嘻嘻。”顾巧巧装作没听见。
坐在办公桌前，秦时看向顾紫涵。
当年，顾乐乐突然要结婚，惊到了他们一群人，男方是一名公务员，家里也算有点小钱。
之所以孩子不跟男方姓，而是跟顾乐乐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顾乐乐的老公并不安分，企图让女儿姓顾，最后分一点顾家产业。
秦时收回视线，询问，“姐，你没有送紫涵去上学？”
“舅舅，妈妈有急事，没时间送我。”顾紫涵嗓音清甜。
顾乐乐关上门，踱步办公桌，从包里拿出一款面霜，沉声道，“这款面霜在七家实体店都出了问题，顾客用过之后，说皮肤痒。”
“我通知了市场部，全面下架这款产品，我怀疑有谁打算在产品上针对顾之倾城，我拿不定主意，第一时间来集团。”
“大姐在开会，我先过来找你。”
产品方面，秦时一向严肃处理。
他打开面霜，观察几秒，手指挖出一些闻了闻。
表面肯定看不出问题。
秦时心想：如果这事不假，能对产品动手脚的一定是内部人员。
有内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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