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木猜出了几分少女心思，却只能特意强调关系，“莺莺，有心事要记得说啊，现在又不是像以前那样，我，小青鸢，聂浩，应瓶儿，都是你的朋友。”
朋友一词，咬字很重。
“知道啦~~”
季莺歌沉默片刻，扬起一个笑脸。
“嗯。”
林森木默默地应了一声。
季莺歌心中一片苦涩，所有的心事，就是爱上了你，连说都不能说。
如果去年国庆，自己不答应去看那场电影就好了，你就不会在台风期间对我好。
林森木没去看季莺歌，把双臂搭在膝盖上，用手腕抵着下巴，有些发呆的眺望远处。
其实吧，他什么都知道。
可知道又能怎样？
自己和季莺歌的关系只能维持现状。
“我爸妈应该会喜欢你的，如果将来你和我和姜鸢，还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林森木收回目光，起身活动了几下筋骨。
刚才说的那段话，他知道季莺歌听得懂含义，这亦是他最终处理的方式。
季莺歌仰望着身侧的男孩，眼里闪过一抹彻骨的哀伤。
许久许久，她站了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挽住林森木的胳膊，接受了这个情况，“哥，那我们以后就是家人啦。”
“嗯。”林森木含笑点头。
夜风吹散一句，微不可闻的：“我喜欢过你。”
还有一句很轻很轻的低喃：“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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